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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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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恒和徐娇两个人的计划原本是春节期间就在城市的周边地区自驾游,登登山,看看景,再泡个温泉,基本都是一两天的行程,这样机动灵活,万一那个地方堵塞的厉害,他们可以随时调整计划,不至于整个假期就看堵车了。

徐娇的新提议就完全不同了,如果说原来的计划是游玩,徐娇的新建议就应该叫度假了。许思恒也想,为什么不呢,正好利用春节前这一段时间,打个时间差,避过了出游的高峰,「一家三口人」可以好好地悠闲几天。

主意已定,第二天两个人就开始各自上网,搜目的地,搜机票,几番探讨比较之后,最后还是许思恒灵机一动选的一个地方胜出——东北一处小县城的农家乐。即可慰藉许思恒的乡情,又可满足徐娇母女两个「南蛮子」的好奇心。

县城虽小,发展的却不错,干净明亮,很有味道。大概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依山傍水,距离省城机场不过五六十公里,可以说是上帝眷顾的地方——县里这些年着力发展旅游业,当地的许多农家乐都做的有声有色,许思恒选了一家评价相当热闹的:主要是说老板热情——没说的!饭菜地道——嘎嘎的!

受益于经济的发达,从省城机场到县城的交通非常方便,繁忙时段几乎每小时就有一趟直达班车。出发前许思恒已经做足了功课,农家乐老板在自己的网站上也解释的特别清楚,班车在进入县城后,在几个比较大的农家乐聚集处都有停车,等于是直接就把客人送到了门口,服务非常的人性化。

老板帮忙拎着行李,非常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来。房间是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房间的一侧是一整面的土炕,上面铺着光滑的格子纹地革,显得干净整洁,有几处已被烤的微微泛黄,一看之下,就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土炕中间摆放着一个炕桌,上面已经摆上了几盘瓜子花生,正中间的盘子里,是一种看起来黑黑硬硬的水果——正是正宗的东北特色水果,春节期间家家必备的——冻梨。

受到暖洋洋的的热炕的感召,三个人纷纷踢掉鞋子,爬上热炕,舒展着坐的有些僵硬的双腿。这时老板又拎来一壶茶水,先为三个人分别倒上,竟又是暖心暖胃的大麦茶。然后老板向他们解释说,因为他们订房间时只说是三个人,就为他们留了这一间只有一个大通铺的房间,如果他们想要套间,或是两个小间,就要住到旁边的另一栋房子中去,也都方便的,只是吃饭的时候,还要走回到这里来。

从进到房间开始,这里的一切,既符合徐娇的预期,又超乎她的想象。现在她热炕烙着屁股和大腿,喝着香浓的大麦茶,那里还愿意再挪地方,还没等老板说完,就嚷嚷着说,没关系,我们就住这个房间了,末了,又加上一句,是不,妈。

安丽娟不置可否,只是偷偷地瞄了一眼许思恒。

许思恒当然不便发表意见,假装在忙着吃瓜子,乐于让徐娇拿主意。私底下在想,是不是订房间时,自己故意漏掉了对房间的要求,没准儿岳母现在心里也是认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看到一切安排妥当,老板就准备告退,临走又张罗了几句,几位先休息一下,咱这里六点开饭,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先歇会儿。抬头看到徐娇热切的目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上吃鱼。

农家乐的饭店也很有特色,四周的墙壁都是用差不多有男人大腿粗细的原木一根根排起来的,靠窗的卡座也是垒的半圆形的土炕,但是坐在土炕上,客人的双腿也可以如同坐在椅子上一样,伸向地面,半圆形土炕中间是砖头垒成的真正的灶台,灶台中的炭火烧的正旺,朴拙的台面四圈,已经摆好了餐具和几样荤素小菜,台面正中间,一口大铁锅正冒着白色的蒸汽,香气扑鼻。

许思恒三个人一进来,就有热情的服务员把他们引导到座位上。土炕上面放着厚厚的垫子,坐到上面,又软又暖,特别的舒服。许思恒当仁不让坐在中间,那娘俩分坐两旁。徐娇根本坐不住,又是低头猫腰的四处查看,又是站起来各个角度的拍照,兴奋之态溢于言表。安丽娟面带微笑,但看得出来也是感到非常新奇,双手不住地抚摸着灶台和土炕。

旁边的服务员趁机解释道,这个灶台和土炕是连着的,这边烧菜,同时就把土炕也加热了。

看到三个人终于坐好了,服务员准备掀开灶台中间大铁锅的锅盖,又特别吩咐说,大家往后靠靠,注意别让热气烫到脸了。

锅盖一掀,果然热气蒸腾。好一会儿才看清,原来铁锅上面,还有一层蒸屉,上面摆了一圈儿黄色的馒头,围在中间的还有一个大碗。

给每个人夹了一个黄馒头,又用勺子从中间的大碗中给每人盛了一些东西,热情的服务员看起来比他们还要高兴,大声宣布道,这(zhei)个是咱们这儿的玉米做的窝窝头,这(zhei)个是俺们店的特色虾酱,你们尝尝,就这么蘸酱吃,老好吃了。

此情此景此音,都让三个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齐刷刷低头开造。徐娇嘴里嚼着窝头蘸酱,一边挑起了大拇指,含混着说,嗯,贼好吃。

蒸屉下面,才是今晚的主菜——铁锅炖大鱼。铁锅中间,肥厚的鱼肉随着水汽的翻滚微微颤动,鱼的一侧是切得非常粗犷的大块豆腐,另一侧是撕成整条的茄子,上面撒了一层葱花香菜,看上去特别的诱人。

此时服务员退去,老板又来了。第二次见面,轻松了许多,一番寒暄过后,老板发现原来许思恒的老家就在邻县,说了声稍等,立马儿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搪瓷热水杯,里面热着一壶酒,另一手夹着两瓶果酒。

「老弟,到家了就喝这个,65度闷倒驴,纯粮食酒,不上头。」不由分说,就给许思恒倒上。

又分别给徐娇母女两个倒上手中的果酒,一边斟酒,一边对着徐娇说:「老妹儿,你尝尝这个,俺们当地的山楂酒,绝对好喝。」

给安丽娟倒酒时,又说:「大妹子,咱这个绝对了,健胃消食,美容养颜。」

热闹之中,先是和许思恒干了一杯,又和母女二人喝了一个,老板这才准备告退,走之前,好像是忽然想起来了,又和徐娇说道:「老妹儿,你知不知道俺们这儿有个说法,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

气氛真的是太好了,选对地方了,许思恒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里,开心地想。安丽娟和徐娇两个人也是吃的心花怒放,此时已脸色绯红,两瓶果酒都已喝去大半。

徐娇给许思恒夹了一块鱼肉,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鲶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许思恒故意大刺刺地吃着,什么老爷子,叫老爷。

话音刚落,挨着安丽娟那边的大腿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今天的三个人算是喝开了,话音都开始拉长,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大,坐的也越来越靠近。徐娇一会儿老爷子,一会儿老爷,一会儿老公地胡乱叫着,许思恒也胡乱地应承,于是大腿上也被轻轻重重地掐着,只是越掐越轻,越掐越意味深长。

母女二人的果酒很快就见了底,徐娇当然要求再来,并且要求「老爷子」也一块儿陪着喝。这当儿的「老爷子」正强打精神不要也像驴一样被那65度的纯粮食酒闷到,于是企图用喝剩的白酒蒙混过关。可能是被这位托大的「老爷」惹的有些恼了,这厢的安丽娟不依不饶,并且用刚学到的东北酒嗑来挤兑「老爷,」声称要「白的当啤的喝,啤的当水来喝。」

此时窗外一派银白世界,室内温暖如春,美人美酒佳肴,且遗世独立,真的是不醉都难。

又喝了两廵,好像是刚刚想起来,徐娇大着舌头问,老弟,你们这(zhei)旮沓是不是管谁(shei)都叫老妹儿,大妹子的?

是呀,俺们这儿人实诚呗。没感到危机正在迫近,舌头也有些大的许思恒用一嘴大碴子味回道。

那到底是老妹儿大呀,还是大妹子老呀?酒精作用下的安丽娟不同以往,话多,脑子也转得快,扭头盯着男人紧接着问道。

难道是鱼和熊掌的问题,男人被噎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解围:这不都是这(zhei)老板他······主要是你两在一块儿,真的是形同姊妹。

两人闻言,都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好像是各怀心事。偏偏男人总是容易犯贱,滋溜一口酒,又轻声哼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不出意外,男人的两条大腿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意外的是,那二人反应敏捷果断,并且好像都不顾虑被对方看到。

这时夜空中有烟花开始燃放,这一场好似要喝到天荒地老的酒局终于在烟花燃爆声中结束。三人来到外面,徐娇紧抱着妈妈的胳膊,许思恒紧搂着徐娇,三个人就这样连在一起,仰头望着夜空中一个接一个盛开的绚烂烟花。

烟花是当地的几家农家乐各自自主燃放的,为的是给寒冷的冬夜增加一点色彩。升到半空中的烟花属于每一双观赏到它的眼睛,所以各家并没有攀比之心,做的都很节制,不会把静谧的县城冬夜弄的乌烟瘴气。

又回到了他们住宿的房间。炕梢有一个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的柜子,被褥都摞在上面。铺好了被褥,草草洗漱后,都已有7,8分酒意的三个人倒头便睡。

火越烧越旺,刚开始许思恒觉得很缓和,很舒服,可是由于距离太近,渐渐地就觉得烤得好烫,他试图要挪远一点,可是脚沉的挪不动,于是只好像烙饼一样,把身体翻着面烤火。这时他看到妻子徐娇也在旁边烤火,也是离得好近,看起来也是好烫,好像在对他说,都要烤干了,这回真成「老妹儿」了。

许思恒猛地醒来,竟是在做梦,然而烫人的感觉仍在。这就是东北火炕的特点——刚躺到上面只觉得暖和,可是越躺越烫人,直到你像烙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睡不着。这时徐娇也醒了,毫无疑问也是被烫醒的。两人都坐起来,借着墙上的夜灯,可以看到徐娇的双颊红红的,像是年画上的娃娃。

两个人仅穿着薄薄的内衣,可是被火炕烤过,都不觉得冷。他们俩先是抓过茶壶,咕嘟咕嘟每人灌了几大口,然后把俩人的被褥,往睡在炕梢的安丽娟那边推。安丽娟只翻了一下身,不知道是否也醒了过来。

这时的土炕上,炕头这边一半的位置都空了下来,三个人都挤在土炕的另一边。

可能是睡了一觉来了精神,酒意过没过去就不好说,反正徐娇开始不老实了。

先是一只嫩嫩的小脚伸了过来,勾着男人的腰带,往下褪衬裤,这时候男人的配合程度总是令人感动的。紧接着,那只小脚勾到许思恒另一侧的足弓,然后沿着大腿的内侧,一点一点向上挪动,许思恒知道她行进的目的地,舒舒服服地躺着,感受着这个小嫩脚所带来的酥痒的感觉。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想错了,那只小脚在行进到关键的节点之前停了下来,把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着承受一番「蹂躏」的好兄弟晾在了一边,只是在他的大腿内侧变着花样的上下抚弄,那里好像有一条红绳,随着徐娇的划动,牵动着许思恒的小腹,胃部,甚至心脏也一起抽动。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是酸爽得让人受不了,于是许思恒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受着。」因为那只小脚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她也会偶尔探进门里,揉揉那两个球球,摇摇那个柱子,查看他们的紧实度和硬度,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无疑是一个很美妙的前戏,可要是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把前戏当成了正戏,那就很不地道了,可以说是在「耍流氓。」

一开始许思恒一直在忍着,毕竟还有身份尴尬的岳母安丽娟睡在另一侧,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也醒了过来。就像是后背痒的时候,给你帮忙挠痒痒的人一直在周遭打转,就是不奔重点去,随着那种酸痒感觉的愈发难熬,许思恒终于意识到徐娇是在耍他,于是不在乎是否会弄出来什么令人尴尬的响动,猛转身抱过娇妻,狠狠地吻了下去。

在吻上的同时,男人的舌头也粗暴地伸到了女人的嘴里,追逐着女人甜美嫩滑的舌尖。

出乎意料,一直在「耍人」的娇妻,此时也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激吻,一只小手麻利地伸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握住了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兄弟。

既如此,那还客气什么,男人的手也直奔女人的要害部位。刚一接触,就感到了一股湿热之气,看来聊骚耍人的人,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接下来就是夫妻间的routine,越吻唇舌间的感触越敏锐,也逐渐调动起越来越多的感触神经和越来越强烈的情感。男人的蘑菇头愈发的膨胀,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流出来,女人顺势用大拇指把这些液体涂抹于龙头,可以想见,那个家伙因此会变得愈发的紫亮,也愈发的狰狞。

女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幽谷之中更加的泥泞。上面的一条玉腿主动的支起,以便于男人对幽谷的侵掠。此时位于幽谷的顶端,一个鲜嫩的笋尖破土而出,娇艳欲滴,而幽谷的两侧,开始有两片红亮的小山包慢慢地膨胀鼓起,令夹峙其中的幽谷更显幽深莫测,惹人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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