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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救隋炀帝杨广(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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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皇帝临江宫。

边不负此时正带上人皮面具,化身为禁卫军中普通的一员,正和其他禁卫军一起在隋炀帝行宫内站岗,在他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其余的同僚对于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却也没任何的反应。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边不负用了一年时间潜心修炼,终于成功踏足宗师之境。可以说,当今世上,他已经可以与三大宗师及天刀宋缺媲美,实力压过了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轩。虽然只是初入宗师,估计和宋缺、宁道奇的宗师巅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估计没人可以杀的了边不负。

晋级后,边不负首先远赴蜀地,对布局邪王石之轩的计划做了前期布置。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扬州城,潜入了皇帝行宫装扮成一个普通的禁军卫士。

根据原著剧情,再结合云玉真情报网络的反馈,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杨广应该就是这几天发生了。

此时,隋朝已到风雨飘摇之际,天下形势越发危殆,各地农民起义如火如荼,风头最盛的李密已经攻下洛口仓兵逼东都洛阳,就连原本四大门阀之一的太原李渊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长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这种情况下,隋炀帝杨广却依然懵然不觉,信任小人,滞留江都行宫,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随同护驾的数万禁卫军却是早知道乱世来临,纷纷都想北上返家,人心思变。

宇文化及作为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的核心,在乱世之中想要招兵买马,收拢这数万精锐禁军也是合理的想法。但杀皇帝,哼,却是愚不可及!

中国古代最重视气节与名分,和现代人可以随意跳槽不同,古代背弃主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一个弑杀主子的叛徒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何况还是杀占据着大义名分的帝皇?他政变后不到一年就兵败身死,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侧之类的幌子,就是为了避免失去大义之名。

就算是李阀起兵,虽然发布檄文说隋炀帝昏庸,要另立杨侗为国君,但还是说尊杨广为太上皇,起码明面上不敢对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炀帝被杀后,隋朝便没了主心骨,而所余下的大量军事、政治、经济资源都被北方豪强所吸收,李阀更是获益良多,为最终一统天下奠定了基础。

李渊出身关陇贵族,乃隋文帝杨坚皇后独孤伽罗之外甥,可说是关陇贵族集团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关陇集团,实际上就是北方胡人贵族集团。

汉末三国时代乃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时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汉朝巅峰时中国人口接近6000万,但到了三国赤壁之战时,人口估计只剩下几百万,死了几千万。直到魏蜀吴三个长期政权相继建立后,三国基本稳定,战争减少,人口在三国末期才恢复至不到800万。可以想象三国时期军阀割据对社会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三国时代,“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余一,念之断人肠”,战乱再加上大瘟疫,使汉族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灾难,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于人口锐减,导致了国力的空虚,北方的各个游牧民族开始大量南下。

后来司马懿之孙司马炎晋代三国,西晋时人口虽然恢复到了1800万左右,但胡人却已经在北方的汉人控制地区扎根。晋武帝司马炎死后,白痴皇帝晋惠帝继位,皇后贾南风弄权导致西晋发生八王之乱,汉人皇朝因内乱实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鲜卑、羯、羌、氐为主的游牧民族联盟开始正式起兵侵占中原,西晋皇朝被迫南渡变成了东晋,北方则任由胡种肆虐,中原大地进入了五胡乱中华的黑暗时期!

五胡乃胡姓胡种,对汉族自然不用客气,屠城掠地杀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杀汉人军民二十多万。大量汉人要么如猪狗般被屠戮,要么拖家带口拼命往南逃走。整个北方地区,汉人被杀至不到300万。如非有冉闵这样的豪杰颁布杀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杀胡人,可能汉族已在北方被杀至灭种了。

然后,经历了多番政权更迭。前秦苻坚于淝水之战败于东晋谢玄之手后,北方有鲜卑拓跋珪击败后燕之主慕容垂等统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刘裕篡晋建立南朝宋,中国进入南北朝对峙时期。而黄易边荒传说写的故事便发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汉胡交界的边荒集中(当然,边荒集在历史中并不存在)。

北方胡人政权经历了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后,终于一统天下建立了隋朝。实际上,自杨广率军南渡灭陈,隋朝建立起,汉人就已经亡国了,只余下岭南宋阀还有一定的自治权苟延残喘。

隋文帝杨坚的父亲乃西魏权臣鲜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鲜卑独孤氏的支持,其皇后独孤伽罗乃独孤信之女,权柄通天,甚至连杨坚也畏惧三分。而李渊祖父李虎也属鲜卑族,在胡人政权西魏官至太尉,后更被北周追封唐国公,这也是后来李渊建国号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渊起兵之时,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势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门阀,宇文阀与独孤阀以及李阀都属鲜卑胡种,虽然现时可称为已经汉化的汉胡,但根子里却不是汉人。所以后来李世民被尊称天可汗,就算国力再强,如若不是胡种出身,何来这一胡种称谓?

而长达数百年的不断战乱,使百姓都需要寻求一种心灵寄托。南北朝期间,佛教这一两汉之际从印度进入中国的的外来胡教开始快速发展,并占据了统治地位。隋朝开国之主隋文帝杨坚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称菩萨皇帝,隋朝时候佛教极为兴盛。估计当年也上演过慈航静斋的仙子挑选杨坚的戏码,就是不知道师妃暄、梵清惠的前辈有没有为达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杨坚执政后,重视发扬汉族文化,着力去鲜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贵族体系的排斥,而其鲜卑出身又让他得不到南方汉人势力如宋阀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隐患。到了隋炀帝杨广执政,其人好大喜功,对百姓疾苦不闻不问,祸乱天下。且更有一点,到了隋炀帝时代,科举制度正式确立,寒门士子可以通过科举获得政治地位,打破了门阀对高层话语权的绝对垄断,也对胡人贵族集团造成冲击。这样的背景下,胡种联盟此时已经酝酿另立新主,后来李阀得到大势,宇文阀的宇文伤、独孤阀的尤楚红等纷纷依附,正是因为北方三阀同为胡种同气连枝。

大势所趋下,胡教也立即抛弃了笃信佛门的隋炀帝杨广,在胡人贵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为外来者的佛门势力根本不可能挑选寇仲。什么为国为民都是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种中挑选代言人。而寇仲这一承载纯种汉人势力复兴的希望,却是在最后关头被胡教所惑,断送了以宋阀为首的汉人势力重建汉族皇朝的努力。什么狗屁汉胡民族融合,起码在现阶段,就是彻彻底底的以胡统汉!

不知道寇仲带着李世民去见天刀宋缺的时候,如果不是由于胡教阴谋重伤在身,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现实,宋缺会不会一刀把寇仲这个混蛋的狗头斩掉!

就在边不负思考时,殿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弄臣虞世基正正跪在皇帝龙椅下,为皇帝歌功颂德,告诉皇帝天下局势安好,那些反贼都只是乌合之众,请皇帝不必担心。

而当今圣上隋炀帝杨广则半躺在宽大的龙椅上,身旁围绕着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嫔,一边享受着身旁莺莺燕燕的温柔,一边听取着臣子的汇报。

杨广此时应该还不到五十岁,但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一副酒色过度昏昏沉沉的样子。实际上隋炀帝年轻时也是雄姿英发之辈,军略上二十岁就任兵马大元帅,在贺若粥、韩擒虎等名将辅助下南下征伐陈国,灭亡南朝。三十岁时则是率军北上,击退突厥南侵。谋略上更是擅权谋懂进退,通过各种手段笼络人心,成功取代了杨勇太子之位,继位成为一国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赋过人文笔华美,诗词流传后世。连后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评价说:“隋炀帝是一个会做文章、会做诗词的人。”

只可惜,夺得大位后,年轻时的文韬武略却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盖。实际上他的决策很多有利于国家,如开运河造成了国家财力民力的沉重负担,但对贯通南北交通起到极大作用,堪称弊在当代,功在千秋;而继承自杨坚,在他手上正式确立的科举制度也对后世士子影响深远,使中国的普通百姓也有了可以跻身高层的台阶,促进了社会的稳定;至于三征高句丽,后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样也三征高句丽么?

但,要在十多年内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国力,再加上杨广其人穷奢极欲,大量修建各种行宫,经常沿着运河南下巡游,且要求沿河遍植杨柳等等,最终导致隋朝两世而亡。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殿外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身穿武服年约三十多岁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两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独孤盛连忙跳出来斥责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时已有弑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这么多,狞笑一声,立刻便动手。而禁卫军早就被其控制了一部分,这突如其来的反叛让担任皇帝保安的独孤盛措手不及,一时间叛军与忠于皇帝的禁卫军乱战起来,整个大殿混乱不已。

而宇文化及则对上了独孤盛,他的武功明显高出不止一筹,很快便杀得独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罢!”宇文化及长笑一声,玄冰劲运至巅峰,连眉毛都仿佛结上了白霜。他双掌猛的往前击出,而口角渗血的独孤盛明显已无抵抗之力,眼中闪过绝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毙于掌下。

就在此时,边不负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独孤盛,但突然间,宇文化及心灵深处响起警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其余五感却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感官被蒙蔽着一样。那种似是而非的错位感让他难过的要吐血。

边不负早就布下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军士与叛军厮杀,伺机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后不远处,却是突然发难,趁着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向他背门要害偷袭。

宗师级高手已经是当世的最强武力,像三大宗师与宋缺都是自重身份,与人对决也是堂堂正正。而边不负来自务实的现代,对身份什么毫不在意,不单以宗师的身份行偷袭之事,更是易容改装,布下迷惑敌人的气场,待敌人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再攻击,务求一击即中。

这种情况下,宇文化及虽然身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挡这样的偷袭?只能勉强提气凝聚于背门处,就觉得一只阴柔的手掌无声无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后整个人鲜血狂喷,被那突然爆发、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飞出去。

一击得手,心脉被震断的宇文化及绝无幸免之理。边不负对独孤盛道:“反贼首领宇文化及已被击杀,独孤将军请立刻收拢军士保护圣上!”

这下变故实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声,赶到宇文化及身旁时,宇文化及已经瞪圆了双眼,脸泛死气。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声:“我乃称帝之人,岂可死于此处!”言罢,维持着最后一口气的真气一浊,头一歪,死不瞑目。

边不负此时赶到杨广身边,拍死几个企图接近皇帝的叛军后,大声道:“贼首宇文化及已伏诛,尔等还不立即投降。”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整个行宫都清晰可闻。听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乱的禁卫军不禁一阵慌乱。

此时,惊魂普定的杨广显示出一丝年轻时候的魄力,可能是刚才宇文化及对他的斥责以及生死危机把他从高高在上的梦幻里打醒了。他知道现时情势危急,便说:“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大声喊话,没说完,便一阵气促,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心中暗赞一声,连忙把皇帝的意思转达,叛军闻言后更是一阵骚动。

慢慢的,在边不负与独孤盛的努力下,终于平定了这次叛乱,宇文智及也在乱中被独孤盛一剑杀死。

事件平服后,隋炀帝看着满目疮痍的行宫以及诸多死伤的妃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沉声问道:“独孤卿家,刚才叛贼所说的天下形势所言是否属实?瓦岗匪军已威迫洛阳,而李阀也已叛乱并占据长安?”

独孤盛连忙跪下启奏:“陛下圣明,此事……此事……确有真实之处,但陛下不必担心,只要陛下……”

“够了!”杨广摆手制止了独孤盛继续说下去,脸色阴沉,喃喃自语:“没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样……”

这时,杨广又把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

边不负突破至宗师境界后,魔心气场的效果也有所强化,甚至可以让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断。

杨广受到魔心气场的影响,顿时觉得边不负怎么看都顺眼,是个可以信托的忠义之人,也没计较他没对其跪拜,语气客气的道:“这次幸得壮士相助剿灭逆贼,对有功之人朕从来不吝赏赐,你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连忙对皇帝忽悠起来,说什么自己奉天帝令谕,前来襄助人间帝王。又大略介绍了天命教,说天命教就是为了辅助杨广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云云。

杨广被忽悠得龙颜大悦,真以为自己受天命眷顾,帝皇气运未断,只要稍加努力便可拨乱反正。

周围死剩的文臣武将本担心被此次叛乱诛连,现时看见皇帝高兴,连忙也大拍马屁歌功颂德。

这时,边不负对杨广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杨广正是高兴之时,便笑道:“爱卿有大功于社稷,朕正要封赏,你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朕便先允许了。”

边不负装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凛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创立天命教以辅助圣上,一方面是弘扬天帝之教义,另一方面更要宣扬圣上恩泽天下之大德。但由于天下百姓愚昧者甚多,所以传教工作一直进展缓慢。现恳请圣上赏赐手谕,允许天命教在大隋境内传教。”

杨广哈哈一笑,道:“如来是此等小事,朕便应你所求,还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庙,让天命教和佛道一起传教。”

边不负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获得了帝王的承认,便有了大义的名分,可以由暗转明了。以后和佛教秃驴斗争时,有了天子之命,便是与佛道等同的正统宗教,难以被划归邪魔外道。至于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罢了。

第一个目的达成了,然后,就要想办法让隋炀帝返回北方。

边不负谢恩后,又继续为皇帝分析了当前形势。

实际上,皇帝经此变故后,已有返回帝都洛阳之心,但北返洛阳最大的问题就是李密的瓦岗军。此时瓦岗军号称数十万人,兵逼洛阳城,阻碍了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时,边不负道:“圣上,李密其实只是癣疥之疾。想圣上当年南灭陈国,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岗寨匪军只是土鸡瓦狗,只要圣上皇师一到,便绝对一触即溃。第一,瓦岗寨贼军号称数十万,但实际有战斗力的精锐军士最多也就两三万,圣上禁军无量数量与质量都远胜贼军。第二,李密刚把瓦岗寨原来的贼头翟让杀掉,更残酷的镇压了一批异己分子,瓦岗寨内部人心不稳,整支军队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战局一时不利,所谓的大军立刻崩溃。第三,圣上的禁军都来自北方,现时思乡心切,知道可以返回家乡,一定三军用命努力作战,破贼自不在话下。”

然后他顿了顿,继续道:“只要圣上可以返回洛阳,坐镇东都,那就可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徐徐图之,以圣上的威望与才干,李渊、窦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复大隋荣光指日可待。”

“好,爱卿说得好,想朕当年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又岂是李密小儿可比?待朕整肃禁军后,便北上返回洛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杨广那苍白的脸上泛起回光返照般的红晕,显得很是激动。

好,第二个目的也达成了。隋炀帝返回北方后,虽然到最后肯定也不是李阀对手。但他作为正统的天下之主,所能调用的资源比王世充之流强得多。况且李阀攻伐他乃是行叛主之事,名不正言不顺,对以后制造反李阀的舆论导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统后,北方还是一团乱战。那最不济也都能仿效刘裕建立南朝,南北对峙,等北方胡种内耗至一定程度再挥师北上,一统天下!

此间事了,边不负便向皇帝说愿意先到洛阳打点并探听匪军虚实,得到皇帝首肯后便立即开溜回到扬州城里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转明,而天命教主宗师边不负也该浮出水面了。了空秃贼以及静念禅院便成为我立威的第一个祭品吧。当然,皇帝北上估计还要等几个月,我还有时间去完成些别的事情。

此时,那乖巧美丽的小妾卫贞贞走了进来,她的小脸蛋红红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爷,你猜是谁回来了?”

边不负心中一动,便笑道:“哈哈,仲儿你这小家伙回来了。”

门外随之闪进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见的寇仲。

一年多没见,寇仲更加成熟,脸上带着一丝风霜之色,但却更显出一股慑人的魅力。行进间龙行虎步,如同一颗出鞘的宝刀,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采。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进步神速,看他气息感觉绝不在宇文化及之下。但寇仲还不到二十岁啊!

不愧是主角,边不负暗自感叹,同时也在想:“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正在培养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自徐子陵死后,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变化。虽然人前还是一副嬉笑怒骂自来熟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变得十分沉稳冷酷。没了徐子陵这个羁绊后,却是更具有帝王之资了。

寇仲分享了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控制竹花帮,战平杜伏威,更是参与了瓦岗寨内乱,斗李密,救出了翟让的女儿翟娇。而翟娇的两个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怀中,成为了他的娇妻。

边不负不禁感概原著惯性力量的强大,居然又让寇仲走回了同一路线。不同的是,和原著那个墨迹的寇仲不同,现时的他却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纳入怀中了。

这时,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让两个小妻子进来拜见边不负。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卫贞贞相比也相差不远。但作为婢女的她们能傍上寇仲这一前途远大的青年高手,却也是走运了。

边不负随便赏了些物件给她们,便把其他人打发走,与寇仲单独谈话。

这时,边不负见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仲儿,子陵去了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子了。在为师面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寇仲闻言,微微一咬牙道:“师傅,弟子在江湖历练时,听到了一些传闻,一直心存疑惑。”

边不负含笑道:“仲儿你直说吧。”

寇仲略略犹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说圣门实则魔门,阴葵派更是邪恶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恶的魔门阴葵派长老建立,这……”说到这里,寇仲便不作声了。

这个问题边不负早就想到了,他笑着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道:“然后是魔门妖人边不负如何如何邪恶,天命教其实是个魔门妖教颠覆中原的阴谋是么?”

寇仲连忙道:“弟子绝不是怀疑师傅,只是……”

边不负摆摆手,截断他道:“仲儿,在你眼中,为师及天命教是怎么样的?”

寇仲诚恳的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且这些年来师傅出资救助了大量穷苦之人,绝无违反侠义之事;天命教更是穷苦百姓的救赎,教导人们信仰至高至圣的无上天帝,让大家可以得到最终的归宿。不收香油钱,不时有粥水等供应,更会组织流民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获取报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们的世界必将获得新生。”

边不负暗道多年的洗脑还是很有成效的,便点点头道:“为师告诉你,圣门是被很多人称为魔门。圣门中人也却是良莠不齐,好事坏事都做了不少,包括为师以前也做过不少错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那么你觉得佛门的人是好人么?”

寇仲摇头道:“佛门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过活,以我这一年多的历练所见,欺压民众的恶僧也有不少。”

边不负笑道:“魔门所谓的魔,就是被佛门秃贼所污蔑而成的。为师不敢说圣门完全正义,但佛门却也不见得有多好。否则,身家清白没任何恶行的子陵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听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满仇恨的厉芒,恨声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为他报!”

边不负安慰了一下寇仲,继续说:“实际上无分对错,只不过佛门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众,掌握着主流话语权,所以他说他自己是正义的,而圣门是邪恶的魔门,说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当然,一直处于被打压位置的圣门行事未免偏激,这为师也承认。所以为师受天帝感召后便创立天命教,力图改变圣门这一形象,经过这几年,也是大有成绩。”

寇仲理解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说道:“为了更好的维护天命教,发展信徒,为师打算在这天下大乱之际建立护教军,并希望由仲儿你去率领……”

隋炀帝北上后,原本羁留的近十万禁军便会随之离开,扬州城及周边地区都会成为一个空白地带,而早已整合竹花帮,海沙帮,巨鲲帮等各个帮派且在附近有着深厚群众基础的天命教便获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机。届时只要杀掉石之轩一统魔门,南方的各个魔门势力代言人如萧铣、林士宏、辅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这些后便有资格到岭南与天刀宋缺会面,组成南方汉族的统一联盟,静待时机挥军北上由南统北!

其实,边不负也并非大汉族主义者,但问题是他身为魔门中人,屁股决定立场,一开始就注定他与主流势力佛门站在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佛门那庞大的资源作筹码和北方的胡阀势力谈条件,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渊、李建成之类的胡阀高层,那边不负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样,或许现在慈航静斋的仙子已经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个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这一安排。

边不负道:“仲儿你先在这统筹起事的有关准备,为师为你去取些战马及兵器等军需物资。对了,为了不让佛门秃驴太过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为主,天命教暂时隐于幕后,你为这军队起个名字吧。”

寇仲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洒脱一笑,道:“弟子没读什么书,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帅军吧!”

边不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以示允许,心中却是一震,历史竟又一次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夜,乌云,飞马牧场。

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飞马牧场已经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边不负此时身着夜行衣,正鬼魅般向着场主商秀珣的房间潜去,却是想亲自探听情况,以备自己与她见面时候可以更好的应对。

牧场的守卫对于宗师而言根本就有等于无,但到了商秀珣住处,边不负却发觉有点异常,因为商秀珣贵为场主,但房间附近竟然没有守卫。

但边不负艺高人胆大,也不管那么多,轻烟似的溜进了院落里面。

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女子呻吟声。哈,难道美人儿场主在自慰,所以预先遣散了守卫?

边不负戳破了一点窗格,往房间内一看,哈,原来这美人儿场主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只见商秀珣这绝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只披着一件外袍,平时隐藏的严严实实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来,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只小手则伸往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在袍子里面不停颤动,显然是在摩擦着玉户。

这自慰秀估计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了,美人儿场主已是渐入佳境,她那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美眸紧闭,银牙咬着嘴唇,不时从秀挺的琼鼻发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不时一颤一颤的。

窗外的边不负看的心头火起胯下发热,只想扑进去把这欲求不满的美人儿狠操一顿,让她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时,商秀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挣扎,原本揉着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了背后,顿了一下,脸上那挣扎的意味更浓了,诱人的小嘴如泣似诉的喃喃着:“不要,不要……秀珣不想这样……嗯……嗯……啊啊……”。

她的俏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时而渴望,时而哀怨,时而挣扎,但随着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来越快,显然是忍不住了。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发出又娇又媚的声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为什么……啊嗯……”,然后整个身子翻转,脑袋搁在枕头上,上身趴着,翘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处拨弄,而另外一只本来放在后背的玉手却往后摸到了自己的翘股。

边不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高贵美艳的美人儿场主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内。

尼玛,这是什么重口味的节奏!?

此时,商秀珣双手一前一后,一边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边用手指轻轻抠弄抽插着肛菊,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呜……秀珣不想做这样下流的事儿……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不要这样。”

在商秀珣的道德观念里,自慰就已经是一件不洁的事情,何况还弄那本来应该是排泄的污秽所在?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被那神棍插过后庭后,商秀珣却好像是觉醒了一样,自慰更加频密,在一次无意中碰触肛菊获得了奇异的快感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来获得更畅快的绝顶高潮。

商秀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无数次想戒断这坏习惯,但隔了一段时间后,便坐立不安,早上醒来下体一片潮湿,欲望难耐。于是,“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无数次成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后她又沉浸于这难以自拔的欲望泥潭中。

而这样下流、无耻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又反过来成为她性欲的助燃剂,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来了……来了……啊啊啊……”随着狂乱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红,剧烈颤抖,在小穴与后庭的前后刺激中猛的攀上了巅峰。

过了好一会,她稍稍平复下来,翻过身子坐在床上,看着那被自己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双手抱膝,把脑袋埋进双膝之间,悲悲切切的抽泣起来,“人家……呜……人家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呜……”。

就在这时候,商秀珣突然觉得心灵深处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秀珣,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竟然是娘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抬头,却没看见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还在天界,是通过天帝的神通与你心灵通话。”商青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边不负在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对她说话,但由于刚才利用心魔气场趁着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际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儿场主出现听觉错位了。

这时边不负继续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挂念,便求天帝让娘看一看秀珣的情况,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来!”

被娘亲撞破自己的丑事,让本来就觉得自己淫荡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实际上,换成是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商秀珣年纪很小时就已经就任牧场之主,不单没有闺蜜,更因母亲早死而对男女之事的认识十分欠缺。完全不知道自慰这样的行为对于青年男女来说实际上并不足为奇,总觉得自己特别淫荡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个完美无瑕的领导者形象来要求自己,但这样的她却屡屡受控于欲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滥妓女的下流行为,强烈的反差让商秀珣更是难以面对。

商秀珣双手掩面,无意识的摇着头,情绪快要崩溃似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的……呜……”

“唉,这也是娘的错,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时候就离开了你,定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娘对不起你。”

商秀珣连忙道:“不……这不关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声音变柔:“秀珣你告诉娘,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样的下流习惯?”

商秀珣脸上赤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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