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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棘手的后遗症(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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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是日常的吃饭上学,爸爸抽空把床幔装上了,妈妈贤惠持家做饭,就好像昨晚那两只交配的动物,不是他们一样。

回家的时候看到两个小孩在互骂:「我肏你妈屄,你妈屄,你妈屄,你妈大血屄……」,然后被大人拉开了,照着屁股打了几下,就哭着回家了,脑子里立刻出现妈妈那咋眼的鲜红色肥屄,心里想只有我能肏我妈的大肥屄,你们只能骂人过过嘴瘾。

可能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爸妈接下来两三天没肏屄,不操逼的时候,床幔就拉开着,穿着新买的睡衣睡觉,好像在告诉我今晚大肥屄要休息了,你不用等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熬夜了,生活规律了还是没精神不舒服,饭量也下降了,看上去有些憔悴,也许是身体还没调整过来。

今天是第四天,中午家里包的猪肉大葱饺子很香,我吃了一大碗,根据我的感觉有肉菜,包饺子之类的,今晚应该有节目,想到这里我就很兴奋。

妈妈手很巧,饺子皮两边捏一下就成型速度也很快,像一个包饺子的机器,机器嗯?突然我好像明白了那个笑话,饺子机、妈妈的肥屄、饺子皮、妈妈的阴唇、爸爸的黑鸡巴、黑芝麻馅的,再加上他们暧昧的笑声,脑海里出现了爸爸的大黑鸡巴肏妈妈肥屄的动态画面,渐渐地和妈妈包饺子的画面重合在一起,区别在于真正的饺子机是妈妈的肥屄,而不是她的巧手。

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手,妈妈奇怪的问道:「你看什么呢?怎么想学包饺子啊?」

我本想打个哈哈应付过去,忽然觉得肚子一阵不舒服,有一股干呕的感觉不太对劲,还没走到后门的厕所就哗——的一声,中午吃到的饺子全吐了出来。

妈妈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看到我吐的一地道:「狗蛋!你怎么回事儿啊,哪不舒服跟妈妈说」,因为手的温度不稳定,所以妈妈用自己额头贴着我的额头说道:「也不发烧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我回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没精神,有时候轻微的头晕、恶心」

妈妈说道:「可能是感冒发烧之类的,我去拿体温计给你量量」

一会体温计拿来了,妈妈拿着甩了几下,让我把金属那头夹在胳肢窝里,加了五分钟左右,妈妈拿出来看了一下说道:「三十七度七是低烧,怪不得感觉不出来,不能拖得去医院」

其实我家是有退烧药的,有时候爸爸有个小感冒发烧之类的就吃退烧药,不用去医院,至于妈妈,在我有印象以来妈妈好像就没生过病,可能就是我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对我更重视吧,非让我去医院。

我:「不用去了吧,吃点药就行」,其实我是怕打针,不是怕疼啊,而是怕打针之前的状态,特别是棉签消毒的时候最可怕,简直就像死刑犯在等死一样害怕,针扎上后反而不怕了。

妈妈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噗嗤一笑:「怕打针是吧?你都十三岁了,过去十二岁都算大人了,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打针也不害臊呵~呵~」,没办法只能跟着去了。

因为爸爸四点才回来,妈妈午饭都没顾上吃,就带我去村卫生所,在卫生所又量了一次体温是三十七度八,因为体温不是太高并没有打针,所以我的屁股逃过一劫,村医只是开了点退烧药大概四天的药量。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没确定生病之前虽然也难受,但好像能克服一下子,知道自己生病后一下子好像脆弱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四点多爸爸回来给我带了个悠悠球,说是看到镇上孩子很多玩这个,本想回家后妈妈肯定又会说爸爸乱花钱之类的,但妈妈似乎现在没心情搭理爸爸。

爸爸知道我生病后,心疼的不行,问我想吃什么,那我肯定想要些小零食了,结果却被妈妈拦下了,说生病吃药期间不能吃乱七八糟的。

晚上的时候床幔是拉开的,父母两个人穿着睡衣,这代表今天晚上的春宫大戏没了,也是啊这种情况下爸妈估计也没什么心情,我有些失望。

突然爸妈的床头灯开了,因为没床幔,就看到妈妈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爸爸看了妈妈一眼没说什么就继续睡觉了。

衣服脱完之后,一手揉捏大白奶子,另一只手轻轻拨弄自己的阴唇,而且是朝着我的方向,只有些动作,并没有什么呻吟,应该是妈妈对今晚节目取消的补偿,妈妈不想让我失望。

但妈妈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只是为了给我做表演有些做作,我不想妈妈为了我去折磨自己,就闭眼睡觉,我一睡她自然就睡了。

爸爸当然不是不关心我,没心没肺的就睡了,而是因为他是顶梁柱,明天要上班的必须睡,不然这个家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按时吃药上学,爸爸下午回来都会带一些橘子、香蕉苹果之类的水果,但是第四天药吃完的时候,烧还是没退,没任何效果。

爸爸提议说隔壁村里有个医生很有名气,去让那个医生试试看,但是妈妈坚决不同意,因为那个医生是没证的赤脚医生,还是去镇上大一点的医院靠谱。

镇子上的大医院有两家,一家是镇卫生院,另一家是煤矿的矿医院,两家差不多,但是我外公在镇医院有熟人,所以我们去的镇医院。

因为爸爸早八点的班,所以正好骑摩托把我们送到医院门口,看到一颗身穿白色衬衣的灰色裤子的老人,一头白发梳个大背头精神奕奕的像个老干部,他就是我的外公——柳矿,煤矿的矿。

我外公今年六十三岁,外婆很早就过世了,外公以前好像是矿上职工后来退休了,只有我妈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造化弄人宝贝女儿婚姻不幸,好在现在过得还不错,自己也有了个可爱的外孙,听说外孙病了,急的团团转到处找人打听好医生。

爸爸把摩托车听医院门口,对着外公说:「爸~你跟娟儿带孩子进去吧。我就去上班了。」

外公说道:「嗯!路上小心骑慢点」然后笑着对我说:「狗蛋,这么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外公啊,几个月不见你长高了,知道你小子爱吃桃,家里桃树结了不少给你带了一些,怎么样难受不难受啊,要不赶紧进去找医生」

我答道:「外公我没事,我……」

妈妈焦急的接过话头说道:「爸~那咱们赶紧进去吧,别耽搁了,您不是矿上的人嘛,怎么不去矿医院,怎么来镇医院了」

外公说道:「边走边说吧,镇医院这个老伙计对感冒发烧很有一套很灵的,很多村里治不好的经他手都药到病除了」

妈妈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到一个诊室,里面是个胖胖的秃顶老爷爷,几乎只有后脑勺有点稀疏的白发,没有穿白大褂,而是普通的衣服,听外公说快退休了,基本不怎么上班,这回是看外公的面子。

看到外公后站起来说道:「哈哈老矿还真稀奇,你身体那么好还会来医院啊」,扫视了我妈和我之后看向了我。

外公:「是我这外孙有点发烧,麻烦老哥给看看」

妈妈笑着说:「刘叔好,麻烦您了,快叫刘爷爷」

我紧张的叫道:「刘爷爷好」

「诶~真是个乖孩子,没事儿啊孩子别怕,当年我跟你外公关系好着呢,来手伸过来我看看」

先是把脉,然后听诊器,后来验血、验尿,总之折腾了大半天一直到中午,开了一个星期的药和三天的输液瓶,药回家吃,输液瓶也可以在村卫生所扎针,之后在镇上饭馆吃的午饭,下午在外公家玩了一会儿,等爸爸下班一起回家。

刚开始三天妈妈请假,几乎天天在村卫生所陪着我,为我剥瓜子削苹果,爸爸也是一下班就玩卫生所跑,大包小包的买好吃的,当然是医生嘱咐的可以吃的东西。

村卫生所没什么人,是个大院子和几间平房,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是两口子,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医生也可以当护士用,有时候偶尔会有感冒发烧的村民会来买个药,冷冷清清的很无聊。

三天很快过去了,输液瓶扎完了,但我好像没什么感觉没变化,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不安,按理来说输完液吃药三天应该有些效果的,但病情就是毫无变化。

今天晚上又该表演了,但是妈妈只是把衣服脱光,大腿张得开一些,床头灯打开,肚子上盖个毯子就睡了,可能受到家里氛围的影响,我也是草草扫了两眼就睡了。

果然,药吃完后病情毫无变化,没减轻也没加重就是毫无变化,那么接下来就是换县医院了,这次爸爸也请假了,爸爸妈妈外公三个人陪我一起去。

村里是没有公交车的,而骑摩托去县城对交通规则不太熟容易惹麻烦,再说了我们这县城交警可是声名狼藉,想找你的事那还不简单啊。

所以爸爸先是骑摩托把我们一家送到外公家,在镇上外公家里住一晚上,然后第二天起个大早,在镇子上坐公交车去县城。

到了县医院也是各种检查,各种仪器检测,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到下午,检查的结果是什么我自己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屁股挨了一针,哎~~这一针还是没逃过去,又是一堆药片和输液瓶,看着爸妈和外公的脸色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又是一星期,药物又用完了,却出现了最坏的结果,病情还是毫无起色,我更憔悴了肉眼可见的消瘦了,妈妈天天的掉眼泪,爸爸则是一声不吭的抽烟。

接下来按正常情况下应该去市医院了,但实际上并没有。

因为很简单,在我们这里,村里生病的往市医院送基本等于就被判死刑了,大部分死在半路,少部分住了几天也死了,剩下的吊着命,每天消耗的大量钱财,到头来病没好钱没了家破人亡还是死,简单地说就是谁谁谁送县医院了,这种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所以我爸妈根本就不往那想,或者说没敢往那里想,最后没办法,还是我外公找到个熟人,说可以让他看看,说不定有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爸妈也没选择的余地就同意了。

爸爸找的是镇敬老院的一个人,之所以刚开始没找他,是因为他没有证,是个赤脚医生,平时只是看个小感冒发烧之类的,如果只是这样也就不会找他了,他还有另一个身份——神家,就是神婆、神汉之类的,爸妈也是没办法了碰碰运气,再说了村里人对这些也是很信得。

其实这件事还是有内幕的,妈妈绝对不会接受吃香灰、喝符水之类的东西,而外公也了解自己的宝贝女儿,找的人也不会触妈妈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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