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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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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麽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麽想。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麽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麽残酷地折磨了她那麽长时间之後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後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後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後,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後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这麽多的梦游後,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麽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他怎麽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麽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於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麽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後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後,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麽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後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麽---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麽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後,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後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後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背过气去。

插了一会後,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後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後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後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麽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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