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武林启示录 > 第十五部 寻访

第十五部 寻访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第二天日上三竿咱们才慢慢上路,午间到了许昌就住了下来。此时许昌城内武林中人已听到关于如雨的传闻,也是众说纷纭,但异口同辞肯定的一点,就是柳如雨盗出的东西极为珍贵,就算不是《玄阴真经》,也是惊天动地的宝贝。天福酒楼是许昌最气派、最热闹的酒楼,此刻正是中午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一楼大厅、二三楼雅座无一空缺,嘈嚣喧闹,简直象炸开了锅。席间众人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突然一阵紧雨般的马蹄从西门方向奔了过来,刚在酒楼前停下,就冲进来一个神色焦急、秀丽娇艳的女人。这女人白衫似雪,体态风流,腰肢上紧缚着一条水红束腰,益发显得纤细不足一握。她冲到大厅中央,匆匆环目一扫,又冲上二楼,片刻就跃了下来,出门上马急驰而去。虽然这女人不象昔日一样神采飞扬、招蜂引蝶,不过许多人还是认出她便是“天下第一荡妇”柳媚娘柳如雨。据说“阴风老怪”正四处寻她,看她神色如此仓皇,却不知又在找谁?难道是想托庇于某人翼下,躲过仇独行搜捕?各人难免暗自猜测,心中打算。我跟着如雨从南门出城,给她换过衣衫,戴上那张黑瘦人皮面具,扮成个男人一起回到城中。下午七人一起出去采购,买了些衣衫,又去了趟首饰铺。如雨闻名的不是武功而是她的艳名,此时打主意的人还真不少,地方上有点势力的帮派都能轻易查出她出城后就再无踪迹,料定她定是虚晃一招。城里虽然表面上甚是平静,但暗潮汹涌,光是到客栈踩点探察的人都有几批。傍晚时分柳如雨居然大模大样的到天福楼喝酒,我在大厅一角不显眼的地方找了个座位坐下,见她神色从容,笑意盈盈,底搂大厅里众人先是一愣,立即便有人站起招呼。那腰插一对判官笔的大汉首先站起抱拳大声道:“柳姑娘,在下乃兴隆帮香主柯天成,久仰姑娘大名,不知可否屈尊赏脸一叙?”如雨瞟了他一眼,笑吟吟的说道:“要找姑奶奶谈话,你还不够俊!”那柯天成脸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去颇为狰狞。厅中顿时有人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但立即忍住,神色紧张如大祸临头,看来这兴隆帮势力颇大。那柯天成环目一扫,许多人顿时连话也不敢说,惟恐被以为是低声嘲笑,他笑道:“在下怎能入柳姑娘法眼,不过敝帮却有许多少年俊杰,定不会令姑娘寂寞!”如雨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说道:“兴隆帮想要《玄阴真经》,你们惹得起仇老爷子吗?”言罢不再理柯天成,径自坐下唤酒点菜。如雨无异承认了自己确是有《玄阴真经》,此言一出,柯天成目露精光,果然不再套近乎,同桌的一个劲装汉子却悄悄溜了出去。厅内还有其他帮会人物,也有些拳师、镖头以及正道中人,众人的谈话声都压了下来,嗡嗡一片。如雨吃了些菜,小饮了几杯,站起掷了一块银子在桌上,格格笑道:“今儿这酒不好喝,回家去了!”一面往外走去。如雨慢悠悠的往南门走去,身后跟了数人。此时日落西山,若再不动手,待天色入黑,她逃脱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刚出城门,路边就跳出五个蒙面人拦住去路,其中两人持刀,一人握着把青钢剑,一个拿了把铁尺,最后一个倒提着根铁鞭。如雨喜笑颜开的打量着这五人,笑道:“各位有何贵干?”五人扇型般展开,居中提着铁鞭那人哼道:“柳媚娘,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如雨慢慢把玄珠剑拔了出来,哼道:“凭你们几个就想抢《玄阴真经》?未免太不自量力!”那人不再多说,冷冷地道:“老三,要活的!”那握剑之人招呼也不打,跃上来一剑向如雨肩上劈去,如雨向左跃开,他又收剑横斩,剑法极为普通。如雨左右闪躲,既不招架也不出剑,提鞭那人又道:“老大、老二,一起上!”持刀那两人跃入战圈,我担心如雨有失,慢慢移到道旁,只是隐匿身形不被他们发觉。那老大老二似乎经常一块对敌,彼此照应,武功也比老三要好些,刀风呼呼,很有威势。如雨展开身法,忽退忽进,偶尔挡上一剑,仍是游刃有余。提鞭那人很是惊讶,皱眉道:“柳媚娘怎会有这么好的武功?”那拿铁尺之人道:“郭爷,怎么办?”提鞭那人看了一会,道:“一起上!”两人一加了进去,如雨顿时压力剧增。五人围成一圈,把她困在中央,即使这五人没有练过合击之术,每回合也是五招齐攻,难免顾此失彼,况且那郭爷臂力很强,用的是三四十斤重的铁鞭,风声呼呼,刮上一下也极不好受。如雨哼了一声,终于出手,“嗤”的一剑刺入使剑那人右肩,顺势一脚把他踢了出去。五人的圈子顿时有了空缺,她身形一转,刷刷两下,用刀那两人手臂上各被砍了一剑。郭爷和拿铁尺之人大惊,把兵器舞得忽忽生风。如雨身形一矮,一剑刺入郭爷的大腿,然后乒乒乓乓的与那拿铁尺之人一阵交击,只听呼的一声,那人手中铁尺飞上半空,不住翻滚,如雨的剑尖点在他的喉咙,笑吟吟的问道:“要死还是要活?”身后传来一声暴喝:“贱人休得猖狂!”一道黑影突然跃出,手中判官笔上下翻飞,不离如雨背上诸大要穴。如雨嘻嘻一笑,反手把剑挥出,一脚将身前那人踢成滚地葫芦。剑笔相交,身后那人闷哼一声,脚下一个踉跄。如雨转身将剑法一一施展,这人武功比先那郭爷又要高出一筹,手上颇有法度,判官笔点、戳、刺、挥诸诀运用自如,眼光敏锐,招式老辣,也知如雨武功不凡,十招之中,倒有八招是取了守势。如雨乐得与他慢慢拆招,直将他逼得步步后退。我听到远处隐隐传来衣袂带风声,发出暗号,如雨回剑一撩,使判官笔那人脸上黑布已被挑去。如雨提气向我这边纵了过来,一面咯咯笑道:“柯大爷,咱们后会有期!”我和如雨躲在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兴隆帮的人向远处搜去,其中有几人的武功颇有些道行。这时天色已黑了下来,他们竟准备了灯笼火把,一副不得手不罢休的模样。如雨挤到我怀里,凑在我耳边轻轻笑道:“爷,这样子真好玩!”软玉温香抱满怀,阵阵暖气喷进耳心,我心中一荡,在她身上拧了一记,瞪眼道:“若我不弄那一下,你能这样好玩?”如雨笑靥如花,贴上来轻声软语道:“好相公,是我错了,你别恼!”我笑道:“给我亲上一口,我就不恼…”她吃吃笑道:“你要亲人家,也不必找什么借口呀!”我抬起她的下颌,爱怜的凝望着她,微笑着轻轻说道:“这一下咱们会记住一辈子,自然是不一样的…”如雨一下子脸红起来,望着我的大眼里有些羞涩,也有些心醉,酥胸微微起伏,仰起了秀美的脸庞。我慢慢凑了上去,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温柔地啜吸,一面抚摸她滚烫的面颊。如雨轻轻“嘤”了一声,星眸半闭,俏脸晕红,香舌微微伸了过来,沉醉的抱住了我。我细细的品尝,这一吻耗时颇长,待我放开后,她云鬓散乱,微微急促的呼吸,心甚是激荡,不敢与我的眼神相触。我再把她扮成男人,两人悄悄潜回城中客栈。月儿叫来酒菜,众人一面吃喝,一面讲述刚才的打斗况。若不是几个丫头跟着,月儿绝不会愿意错过,此时听如雨说的热闹,不由撅起了小嘴。我连忙搂住她软语相慰,如雨也说:“月儿,下次若你不在场,我绝不出手,如何?”她这才甜甜的笑了起来,赖在我怀里不肯离开。刚才动手的虽只有兴隆帮的人,但隐于一旁观看的却五花八门。一夜间如雨声名大噪,再不是只凭风流艳名。有人猜她是在“阴风老怪”仇独行那里学到武功,有人说她轻易击败“疤脸判”柯天成,用的便是《玄阴真经》上的绝世武功,否则以柳如雨原有的武功,怎会一夜间突飞猛进至此?第二日咱们赶车出城,如雨和小梅各乘了一骑护在车旁。路上有不少人往车里窥探,希望从一车女人中找出柳如雨来,月儿敞开车窗任他们梭巡,出城二十里后就不再有人怀疑。这一日咱们过西平、上蔡,晚间就在汝南安歇,一路上我给如雨详细指出了昨日两战的成败得失。柯天成、郭爷和那“兴隆四雄”虽只是小人物,但以后出手的人会越来越不好对付,必须不断总结改正。如雨诚心受教,这晚就在客栈小院里练剑。四个丫头蠢蠢欲动,心痒难耐,我便让她们结成剑阵与如雨过招,小院里顿时嬉笑热闹。夜里我与月儿如雨嬉戏过后,三人便联手打坐,只觉得如坐云端,其乐陶陶。这一日咱们进了湖北境内,午后再赶了两个时辰便到了隋州。小竹近乡怯,百感交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咱们先在旅店投下,小梅给她收拾好衣物,我取出前几日买的一些金银首饰和两张千两银票,笑道:“小竹,这是咱们给你的嫁妆,就算家里清贫,以后你也不用受苦。”小竹再忍不住,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了下来,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哭道:“公子爷,我不回家了,这辈子就算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奴婢也不离开你…”月儿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如雨笑道:“好了好了,公子爷也不会硬赶你走,反正都到了这里,你就回去看看吧!”我把她扶起来轻轻搂住,笑道:“你不走我当然欢喜,公子爷喜欢你的紧呢!”月儿嘻嘻笑了出来,小竹固然是霞飞双颊,其他三个丫头也甚是羞赧。月儿笑道:“既然小竹以后都打算跟着公子,那这次回家就要好好布置一番了!”第二日一大早,小竹坐上了小轿,我露出本来面目,和另外三个丫头骑马跟随,月儿和如雨两人就留在客栈。咱们依小竹的指点出城往东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六里村,按地址找去,果然是屋破家陋、家徒四壁。一行人进村后已引起好大的轰动,许多村民跟在咱们身后看热闹。大伙热热闹闹的到了小竹家跟前,却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闻声跑了出来,站在门前观看。四人下得马来,我扶出刻意打扮过的小竹。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叫道:“红丫头,你娘呢?有贵客来了!”那小姑娘瞪大了眼打量咱们,一对黑漆漆的眼珠子很是灵巧,说道:“我娘下地里去了!”立即便有人替咱们去唤人,小竹逐一打量着周围的物事,神色凄然,默默垂泪,慢慢走到那小姑娘身前,问道:“你叫什么?”那小姑娘道:“我叫小红。”小竹又问道:“你娘是谁?”小姑娘道:“我娘是高大娘,你是谁?”小竹抹去眼泪,悲切地道:“我是你姐姐。”那小丫头摇头道:“我没有姐姐。”正说话时,田地里赶回来一个农妇,衣衫褴褛,白发满鬓,虽然小女儿也才不过六七岁,但心力憔悴,容貌已很是苍老。她疑惑地打量着咱们,对我赔着小心道:“官人有何吩咐?”小竹凝望着这个妇人,不由热泪湿襟,哽咽道:“妈,我是小霞啊…”那妇人闻言一惊,连忙仔细打量,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悲伤地说道:“小霞,真是你吗?你怎么回来了!”小竹终忍不住哭了出来,抱住了她娘,她被卖出时才七岁,如今已过了十年。三女好言劝慰,把两人扶入房里坐下。小梅洗净茶碗茶壶,见只有极劣的粗茶,不由为难。小竹抽泣道:“爷,贱妾家里…”我摆了摆手,笑道:“小梅,快泡吧,我口渴了!”小梅应了一声,茶泡好后,小竹与她娘细述离,三个丫头便买鸡买肉,生火做饭。家中连碗筷都不够,又到村上买了来。我坐在一旁静静倾听,原来小竹的爹几年前已病故,家中只剩下两人。良久这两人才说完,小竹她娘偷眼打量着我,低声问小竹:“丫头,这位公子爷是…”小竹的脸顿时一红,我微微一笑,起身拜了下去,道:“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楚破有礼!”两人吓了一跳,她娘连忙站起,小竹掺住我,轻声道:“爷,奴婢绝不敢当!”又对她娘道:“女儿是公子爷的侍妾,公子爷待女儿极好…”她娘也说道:“大官人,小妇人可受不起,您快请起!”我起身笑道:“小霞虽不是小婿的正室,但您老是长辈,这一礼决受得起!”小竹她娘叹道:“丫头能遇上公子这样的好人,实在是幸运之至,小妇人感激涕零!”我口称不敢,心中暗暗奇怪,她娘举止言谈似乎很有教养,不象是普通农妇。小梅她们摆上酒席,小竹又道:“娘,这三位是女儿一起长大的姐妹…”小梅看了我一眼,带头拜了下去,口中说道:“贱妾们拜见老夫人!”两人连忙扶起,小竹她娘说道:“小女承蒙各位姑娘照顾多年,小妇人本生自斯文人家,却做出这般事,惭愧至极,姑娘们快请起!”小竹泣道:“妈,那又不是你的错…”又向我哭述,原来小竹她娘家中本来颇为殷实,因为膝下只得一女,便招赘了小竹她爹。老太爷过世后这姑爷好吃懒做,烂赌成性,逐渐耗尽家财,家里实在没有东西可卖了,就瞒着她娘把小竹卖到外地勾栏。我心想幸好这位岳丈大人过世的早,不然只怕小竹的妹子也难逃厄运。小竹心里想必是很恨她爹的,但却挂念着她娘,所以想回家看看。说话间那小姑娘一直在门前偷瞧,她娘看见,叫道:“小红,快来拜见你姐姐!”小红“噢”了一声,走到堂中忸怩万分,百般催促,才道:“见过姐姐!”小竹把她抱在怀里,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抽泣道:“女儿被卖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小梅笑道:“妹子,你不要伤心了,如今不是回来了吗?咱们吃饭了吧!”小竹收住悲伤,对我道:“爷,你请入座!”我笑道:“小梅,扶老夫人入座!”小梅应了一声,老夫人还要推辞,咱们坚持让她坐了首位。吃过饭后,我取出那两千两银票,说道:“小霞许久未回家中,便留下来和老夫人好好叙一叙吧,这是一点心意,请老夫人笑纳!”两千两虽然不是大数目,对一名乡间妇人却是一笔巨资,小竹她娘咋舌道:“这…这怎么可以…”我把银票放在桌上,笑道:“因另有要事,先行告辞!”小竹把咱们送了出来,我对她说道:“小竹,如今你爹既已过世,你大可不必随咱们在江湖中胡混…”小竹一听,扑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公子爷,你别不要我…”我连忙把她拉了起来,笑道:“先前公子那一拜是开玩笑的,你还是找个忠厚老实的人一起侍奉老母吧!”小竹抽泣道:“若公子爷执意不要奴婢,奴婢只有死路一条…”我皱了皱眉,抬起她的俏脸替她擦去眼泪,笑道:“好了,公子爷不和你说笑了,你明儿回来吧,若明儿不回来,咱们可就要走了!”小竹的眼中有些羞涩,轻声道:“奴婢一定回来!”小竹当天下午就赶了回来,问起缘故,只说老母小妹已安排妥当,此后再不用担心。月儿早听咱们把经过说起,笑道:“爷,无论小竹如何安排,让她娘和妹妹呆在这地方也难免会不放心,贱妾倒想到个去处…”我道:“什么去处?”她笑道:“扬州。”我笑道:“咱们突然把老人送去,不嫌太冒昧了吗?”她笑道:“妾身却知道,青姨一个人也很是孤单,小竹她娘既然不是寻常农妇,倒可以去那儿住下,日常间既可和青姨说说话,小竹也大可放心。”小竹不知况不敢插嘴,我想了一想也觉可行,便把那边形向她说了一番。小竹听后感激得向月儿和我跪下,哽咽道:“公子爷与夫人待奴婢如此之厚,奴婢不知如何报答!”我摆了摆手,笑道:“咱们一家八口,就只得这样一个老人,当然是要尽尽孝心的!”月儿却道:“小竹,咱们可要先说明白,青姨一家虽然看重相公,为人也极仁善厚道,但咱们不能让别人太麻烦,不然可要影响以后两家的交往。”小竹道:“奴婢理会的,奴婢会向我娘说明白!”我笑道:“倒不用如此,咱们替老夫人在扬州置一处房产,日常间往来走动便是,只要两位老夫人合得来,就不会麻烦。”月儿笑道:“这样青姨又要骂你见外了!”我微微一笑,对小竹道:“小竹,你回去和你娘商量一下吧,若是她老人家不反对,你就亲自送她和你妹子去扬州,公子爷会先派人知会那边一声。”小竹应了一声,顿了一顿又脸红嗫嚅道:“那婢子要怎样才能与公子爷和夫人们汇合呢?”众人不由莞尔,如雨笑道:“啊哟,小竹,你还怕你公子爷跑了不成?”小竹羞赧万分,娇态动人,我笑道:“你们最好先到武昌,让武昌分坛主孙鱼派两人护送你们,妥当后你到洛阳等我吧!”小竹立即骑马回家,深夜时又赶了回来。老夫人对本地并不留恋,愿意到扬州居住,家里也没有什么物事需要处理,明日即可起程。我坐在绣榻上听她讲完安排,见她似乎还有话说,未语小脸却先红了起来,奇道:“小竹,还有什么事吗?”小竹羞赧道:“奴婢想侍侯公子爷,求公子爷要了奴婢的身子…”月儿和如雨两人在榻上吃吃的笑了起来,月儿喘息道:“小竹,公子爷要你的身子挺容易,可你一个黄毛丫头想单独侍侯公子爷,只怕连一根骨头也不会剩下来!”小竹看着两女露出被外的雪白粉臂,绵软无力的娇媚神态,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小脸变成块大红布。我笑道:“小竹,你怎么突然间会有这样的念头?”小竹嗫嚅道:“奴婢要报答公子爷的大恩…”我微笑道:“公子爷每日都疼你两位夫人,她们可不是要报答我的大恩。”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小竹脸红道:“两位夫人喜欢公子爷,奴婢也喜欢公子爷…”如雨笑道:“小竹,你快过来吧,公子爷最爱逗人了!”我摇头道:“这事以后再说,小竹,你先去歇息吧!”小竹有些难过,却不敢不从,告退后离开了。如雨讶道:“爷,反正她们迟早都是你的人,干么要让小竹伤心啊?”我坏坏的笑道:“相公不是给你说过,别人越伤心,我就越快活!”如雨脸红呸了一声,月儿笑道:“雨儿,这是爷的以退为进之计,此后她们还敢对爷说不吗?”如雨哼了一声,娇声娇气的说道:“魔教中果然没有好人!”我嘿嘿笑道:“看来两只骚狐狸今晚定还未够,相公就再报效你们一回!”如雨惊道:“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实在不行了!”月儿懒洋洋的道:“雨儿,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还是省省力气吧!”次日一早小梅在客栈门前摆了五颗石子,立即便有人找上门来。圣教在隋州倒没有分坛,这两人是跟着咱们的马车而来,以便教中有急事时不能及时通知我。两人拜了下去,恭声道:“属下庞贯之、井春拜见神君,两位神妃!”我见两人眉目熟悉,记得是圣教挑出的五十名好手中人,便道:“是教主派你们来的吗?”庞贯之应道:“是,教主令属下等十名忠勇卫暗中追随神君,供神君差遣!”我奇道:“忠勇卫?”庞贯之答道:“回神君,教主于四日前册封本次教中选出的五十名弟子为忠勇卫,封圣教五子为神将,属下等受此殊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我笑道:“既然叫忠勇卫,你们可要既忠且勇,为其他教中弟子树立楷模。”两人恭声道:“是,属下谨遵神君法谕!”我心想既然有十名忠勇卫暗中跟随,大可不必再去找孙鱼安排,便指着小竹道:“小竹要送她娘和妹子去扬州,你们安排两个人护送吧,一路上小心伺候着。”庞贯之道:“请神君将此任务赐予属下,属下二人定当竭尽全力,决不出半点差池!”我点头道:“好,便是你二人吧!”两人大喜叩了个头,我又问道:“教中可有什么消息?”庞贯之道:“教主要属下禀告神君,孔雀明王已小挫唐门,他们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我点了点头,唐门的线索很是隐秘,金铃不会把具体的细节弄得众人兼知,庞贯之又道:“四日前教主恩泽广布,录下精妙剑、刀,拳、掌各三招,令忠勇卫传习,属下等受益匪浅,感激涕零!”我笑道:“有这样的事?你练给本座看看!”庞贯之应了一声,叩头道:“属下斗胆在神君座前试演忠勇三刀,请神君恕罪!”我点了点头,庞贯之站起身抽出袖中护手刀,摆开门户,流星赶月般劈出三刀。这三招一气呵成,圆转如意,确是相当精妙。庞贯之全身内劲勃发,威风凛凛,竟在片刻间把功力提升到顶点。这一是他武功颇有造诣,一则是这刀法构思精巧精妙的缘故。只是这刀法为右手施为,而护手刀为双刀,庞贯之使出这三招时左手就有些僵硬。他演练完毕,躬身道:“教主赐示,务必不可贪多分心,属下只修练了刀法三招,井兄弟修练了拳法三招,可由他向神君演示。”我点了点头,井春站起来风声忽忽地攻出连环三招,与那三招刀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我自二十岁剑法大成后,看事物多是直指本心,不再拘泥于表象的变化,况且无论刀法拳法,基本道理也是相通,便点头道:“两位确是我教的精英弟子,短短数日就能领悟个中三昧,若是能改进几个疏忽,勤加练习,日后定能有成。”两人听我有指点之意,大喜之下连忙请教。我要这两人尽心尽力的护送小竹一家,便花了一个时辰详细讲解这六招的奥妙和使用之道,不仅是指点井春和庞贯之,也把拳法三招传给了四个丫头。待我讲述完毕,两人的神态恭敬到极点,齐道:“属下得神君指点,终身受益,肝脑涂地也要报答神君大恩!”我点了点头道:“你二人这便去安排吧,呆会本座就要起程。”两人离去后,如雨笑道:“爷,你不是只练了剑法吗,怎么对刀法和拳法也如此在行?”我望了月儿一眼,见她智珠在握,含笑未语,知道她已逐渐懂得这些道理,便笑道:“不若让月儿替你解答。”众女讶然望向月儿,她嫣然一笑,侃侃道来,如雨近来越来越多的窥探到剑法的要旨,顿时拜服不已,四个丫头却难以想象这等境界,神色颇为惊讶。片刻庞贯之二人即赶了回来,我取出早先写好的信,令小竹交到钱府。信中说明小竹与我的关系,拜托钱府替她娘购置一处屋业及雇佣一应下人,并称青姨若是无事,两老大可相互走动,最后询问起各人近况,说离开已快两月,不知阿乙和小蝶夫妇可有喜讯传报。三人离开后,咱们套上马车也即起程,向北又进了河南境内。这两日如雨分别在信阳府、平昌关、桐柏府露出踪迹,暗中留意者顿时察觉她的取向与行程,纷纷赶往前路拦截,这道上的江湖中人逐渐多了起来。这日午间她摆明车马、大模大样的在沁阳府住下,立即便有鲁西双雄、玉扇公子、蛇山四丑、龙口道人、石人山带发头陀找上门来。如雨欣喜若狂,打足精神逐一应付,咱们和几个忠勇卫隐在暗中策划防备,务必不让这些人使出什么歹毒伎俩。这一日如雨受益匪浅,拼杀中获取的经验足可让她消化回味数日,所以半夜里甘肃云阳真人找上门时,发现她竟已莫名其妙的失去踪影。此时客栈外各个方位都已布满了垂涎那《玄阴真经》的武林中人,彼此争执不断,待发现点子不翼而飞,也知柳如雨必定有易容换形的脱身之计。而这时咱们已在赶往新野城的路上,此道大大偏于前些日如雨的取向,一路上倒太平无事。如雨正在打坐,三个丫头躺着已睡了过去,月儿靠着我轻轻叹道:“爷这请君入瓮之计其实颇为简陋,为何竟会有如此多人中计呢?”我知道她并非不明白,只是感叹人性的贪婪,便微笑道:“如何避免让欲望蒙蔽正确的判断,正是咱们心性修练的课题,这些人武功或许不低,但心湖浑浊,成不了气候。”她轻轻笑道:“现在就算阴风老怪亲自现身辩白,恐怕也无人肯信,还会说他死要面子…”我微笑道:“总会有人能看得分明,这些人隐于暗中,若不出手则罢,一发动便饱食远扬!”月儿莞尔道:“爷想起了《惊天剑谱》?”我掉头望了她一眼,将她拥入怀中,轻轻赞道:“宝贝儿,你真是相公的心肝儿!”她神态欢喜,眼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嗲声道:“萧昭业也有些道行,不声不响就把《惊天剑谱》弄到手里,七派比试大会上很多人猜测惊天剑法落到了华山派,他们既然开了个先例,这次打雨儿主意的门派想来不会少。爷,你是不是怀疑已有人盯上了咱们?”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一面笑道:“咱们这马车本来就惹人注目,若说不让人疑心,那可是自欺欺人。”月儿嘻嘻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咦”了一声,前方有个高大模糊的身影,象棵树一般静静的站着,走到近处才看得分明。这人黑巾蒙面,全身漆黑一片,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奕奕闪亮。月儿笑道:“这叫白天不可说人,夜间不可谈鬼,刚一说就跳出来一个…”我呵呵一笑,拉停马车道:“朋友有何赐教?”那黑衣人沙哑着声音道:“废话少说,光棍眼里不掺沙子,把东西交出来!”我皱眉道:“兄台,你也太心急了,那谣传未必便是真的,若为这泄露身份,一世英名尽付流水,未免得不偿失!”那人哼道:“不得已,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最好不要空手而回!”我讶道:“兄台打算把咱们赶尽杀绝?”那人淡淡说道:“你问得也太蠢,若让你们四处去乱讲,终究还是麻烦,还不如送你们一程。”顿了顿又道:“不用拖延时间,你们暗中那几个朋友,我也有所安排。”我哼道:“那几个奴才若果真就这样死了,倒便宜了他们,省的以后真要派上用场的时候尽丢人现眼!”那人哈哈大笑,正要说话,林中忽然抛出样黑糊糊的东西,骨碌骨碌滚到他脚下。他连忙跃后,定睛一看,竟是颗首级,怒道:“是谁?”四周走出数人,冷冷地盯着他。看众人分布的位置,已断去黑衣人的退路,为首一人向我躬身道:“主人,这人是老河口横江派申交泰,他带来的人奴才们格杀了三个,其余全部擒下。”申交泰闻言一惊,带来的弟子不仅片刻间全军覆灭,竟然还向对方吐露了底细,连忙功运全身,小心戒备,提防咱们有什么诡秘手段。我回头唤道:“雨儿,起床练功了!”如雨早把内力收回丹田,闻言白了我一眼,取下面具跃出车厢,拔剑走上前去。申交泰谨慎地打量着她,我笑道:“你当心别被他抓住了,我可舍不得拿真经来换你!”月儿咯咯娇笑,如雨脸红啐了一口,申交泰觉得此计大有可为,暗暗打下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如雨活捉到手,遂突然向如雨扑去,口中发出一声雷霆般的大喝,双拳击向她的香肩。如雨再非比武大会上的身手,轻飘飘一转身已避开双拳,手上剑光闪烁,顿时将申交泰上下罩住。申交泰错在太过低估如雨,以为她纵使武功有所增强也极为有限,殊不知如雨数月来先后经过师傅、金铃和我的指点,武功越来越高,大大出乎他的想象,顿时便处于劣势。如雨把剑法使的淋漓尽致,杀的申交泰不住后退,突听她一声娇喝“中!”只听“叮”的一声,申交泰趁着如雨微愣时一个大鹏展翅掠了开去,站定身形,面色低沉。如雨一想便即明白,扁嘴道:“原来你戴着护臂!”如雨使的基本上是当日比武大会上华山段远扬用的剑法,一占上风,立即绵绵不绝,少林天云就是被这样杀的毫无还手之力。申交泰的武功又比天云要高,出手法度严谨,最后以护臂硬挡一剑脱出剑圈,只听他哼道:“死丫头,你这是华山派的剑法!”如雨微笑道:“你怕了?”申交泰怒道:“大爷不露点功夫,你还不知天高地厚!”说着运劲流注百脉,浑身骨节爆发出一阵噼啪声,整个人似乎高大了许多。如雨哼了一声,还要冲上前去,我知道刚才申交泰顾忌咱们其余的人,一直有所保留,可若是连如雨也收拾不下来,那今日诸事休提,接下来定会全力施为,便笑道:“雨儿,申先生的武功确是高明,你还是下次再领教吧!”如雨应了一声走了回来,申交泰也不敢留难,我笑道:“申先生有何打算?”申交泰盯着我坚决的道:“申某决不会苟且偷生,独身返回!”我笑道:“咱们会放了先生带来的人。”申交泰默然半晌,抱拳道:“如此在下立即带人离开,今后阁下所到之处,横江派退避三舍,冒犯之处,还请恕罪!”我点头道:“不过若就这样让你回去,未免太有违江湖规矩,申先生留下点东西吧!”申交泰怒道:“申某人就在这里,要什么尽管来拿!”我望了月儿一眼,她盈盈起立,笑道:“好,若妾身十招内什么也取不了,咱们就让申先生毫发无伤的回去!”月儿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申交泰见她口气竟如此之大,大怒道:“在下岂是夫人十招之敌,夫人实在太抬举在下了!”月儿嫣然一笑,轻飘飘的落在他身前,拔剑说道:“第一招!”申交泰只觉眨眼间眼前突然雪亮一片,森冷的剑气刺得双目剧痛,大骇下仓皇后退。月儿占到上风即收回剑气,连环出剑,竟与如雨刚才最后十招一般相同,只是更加从容不迫、挥洒自如。申交泰手忙脚乱的逐一挡开,最后一招又是不自禁以护臂挡剑,月儿剑身一颤,剑尖斜斜刺入他的左肩,然后鬼魅般的飘身后退,轻轻落到我座旁,笑道:“申先生可以走了!”申交泰只觉左臂麻木无力,知道业已报废,顿时心如死灰,我说道:“拙荆这一剑留有分寸,若申先生勤加练习,日后可望恢复。”申交泰再不敢狂妄,领着弟子默然而去。那几名忠勇卫个个露出惊讶神色,想不到我这个神妃的武功也是如此神妙,却忘了申交泰锐气被夺在先,狂妄失察在后,待月儿异峰突起,又惊惶失措,步步失算,终至满盘兼输。三个丫头见了这最后一剑,睡意全消,纷纷求月儿指点,她只好详细解说。其实这一招乃是随机应变,换个时间、地方都不一定起效,如何能够生搬硬套。这申交泰本存了灭口之心,若不是他认出如雨的剑法,我决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虽然申交泰一定会勒令门下弟子紧守口风,但一来先已有人泄露出他的底细,这些人惟恐被他处治,难免会生二心;再来申交泰左臂已废,武功威信大不如前,门下未必会听他号令。如雨使华山剑法这事一传出去,华山派也难以消停,本派和正道中人对萧昭业也会渐渐不满,虽然一两件小事未必有效,但也算是为如雨以后报仇作些铺垫。四周又再一片寂静,月儿懒懒的靠在我怀里,就是不肯去歇息。我闻着她浓郁的体香,心里有些异样,腾出一手握住她的乳峰。她侧了侧身子,慢慢把小手伸进去握住了我。我埋头到她粉颈轻轻吻着,月儿舒服的轻轻喘气,一面套弄着玉茎。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小淫妇,给爷吹箫!”月儿仰起俏脸,轻轻道:“是,主子!”一面解开我的腰带露出玉茎,埋首到我下腹,张嘴把龟头含到了进去。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顶。月儿伸出灵巧湿润的舌头轻轻舔着龟棱、棒身和肉袋,再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不时用贝齿轻轻磨擦敏感的龟菱,舌尖点击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的马口。我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抱住我的后腰和大腿,开始剧烈的上下耸动螓首,强烈的快感传来,我忍不住大力抓住她的头发。车厢内顿时充满啧啧的奇怪声响,如雨先醒了过来,接着小梅和小兰也醒了过来,但都一动不动。月儿并没有停下来,她不住把玉茎深深吞入喉间,巨大的肉棒快速出入她的樱桃小嘴,那声响更是响亮。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月儿一面吞吐,一面从怀里摸出了汗巾。我沉醉于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再顾不得分心驾车,便让马儿随意走着。突然尾脊一麻,龟头猛的一涨,马口喷出强劲的精液。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若有吞咽不及溢出口外的,就立即用汗巾擦去。良久我才停止颤抖,舒服的喘息几声。月儿饱含笑意的望我一眼,仰头将口中残留的精液吞下,神态放浪至极,一面还用汗巾包住玉茎快速套弄。我赞赏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娇媚一笑,对我向厢内打了个眼色。除了小菊仍在熟睡外,厢内的三个呼吸声都有些异样。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螓首压了下去。月儿把玉茎含入嘴里细心的逐寸清理,再吐出来用汗巾擦净,然后给我系好腰带,漱了漱口,才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双眼。咱们在新野休整了一日,才又继续向西,经商南府进了陕西境内,再一路往北。如雨先后亮出身份,分别在桃花铺与丹江船帮帮主、在竹林关与终南山无垢道人、在灵官庙与汉水渔隐等人交手。到后来有些人她确是应付不过了,咱们才现身打发掉,但那辆四马大车也成为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虽然咱们东西突围,但追踪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众人知道柳如雨有厉害帮手,便也拉帮结伙,打算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这一来咱们每日少则打上数架,多则数十架,不仅如雨,连八个忠勇卫也混在咱们中打了好多。可惜三个丫头功力太弱,不然对她们而言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过象这般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事发生,三女一辈子都未经历过,大觉新鲜惊险,不虚此行。咱们每天打足精神提防应付,日子匆匆而过,不觉间离七派对付孙仲予的时日已只有半月。咱们抛下大车,易容隐匿踪迹,好不容易才甩脱四处布防拦截的各路人马,然后快马直奔长安。俞林乃原长安分坛坛主,因他较熟悉附近况,奉金铃之命早在长安守侯咱们多日。高平距长安不过一日路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只因坐落于洛河中段,便成了洛河帮总舵所在地。俞林在长安坐等咱们的时日中,闲来无事便把洛河帮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也布置好一切。进城后他对我道:“您请先住下,洛河帮帮主自会前来拜会!”我奇道:“拜会?他知道我要来?”俞林忙道:“属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只是属下在地方上微有薄名,刚才他们想必已认出属下…是属下疏忽,求您责罚!”我笑道:“原来俞护法竟是大名人。”俞林干笑道:“是教中的安排,属下替人排忧解难,化解了几次纠纷,其实属下无德无能,哪里有如此本事!”我笑道:“护法对教主忠心耿耿,很得教主信任,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教主曾对本座提起此事,只是护法刚进总坛,资历稍浅,不久教主定会委以重任,若护法能做出成效,前途不可限量。”俞林喜道:“属下拜谢神君、教主,属下定会竭尽全力!”我微微一笑,说话间到了俞林准备的住宅,刚坐下喝了口茶,忠勇卫便禀报洛河帮帮主乌坚求见。我让俞林出去应酬,自己坐在后厅聆听。那乌坚对俞林竟是相当害怕,不知有什么短处被他抓住,或许便是隐隐觉察到俞林是魔教中头目。象洛河帮这样的黑道地方势力,再如何也无法与魔教抗衡,的确有害怕的可能。俞林问起王横的事,乌坚毫不隐瞒,一一道出。那王横本名陈华,只知道他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却不知他原是金陵四虎中人物。据乌坚讲,十数年前自己与陈华相识时还未创建洛河帮,当时陈华已是独身一人,五年前偶然又再遇上,便邀他做了帮里的堂主。俞林对乌坚说,陈华得罪了一名极厉害的人物,让他看着办,乌坚果然不敢说不,声称决不会过问。俞林进来请示,我便让他带着两名忠勇卫去把陈华抓来。由乌坚亲自带路,陈华毫无防备,一招未出就被抓了来。我见他已年届五旬,鬓发早白,因莫名其妙被绑,一脸凶相,左边眇目,看起来更是狰狞,便慢慢说道:“栽到咱们手里,你也不用不服。”陈华怒道:“直娘贼,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抓你家王大爷!”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咱们是大自在天帝教的人,有事找你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出来,不然这苦头可有得吃。”魔教声名赫赫,陈华一下子再凶不起来,泄气道:“你们要问什么?”我面无表的望了他片刻,才慢慢道:“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陈华变色道:“什么兄弟,我没有兄弟…”我冷冷地道:“陈华,你以为能瞒得过圣教吗?来人,掌嘴!”俞林一掌狠狠掴在陈华嘴上,他顿时被打飞两枚牙齿,满嘴是血委顿在地上。我淡淡地道:“第一次掌嘴,下次可没这么轻松,咱们没查清楚也不会这么远的跑来,你想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本座就先与你说明白,圣教杭州分坛月内连续有数名弟子被人暗杀,对方使的便是你们四兄弟的五虎断门刀…”陈华叫道:“五虎断门刀又不是咱们的独门武学,江湖上会使的大有人在!”我哼道:“会使的一个也跑不了——据圣教资料记载,你们四兄弟曾一度在江浙一带掠夺财物,你们是脱不了干系的!”陈华叹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在下数月来从未离开本地,阁下一查便知!”我冷冷说道:“若不是本座知道你的行踪,早把你带回总坛上交刑堂。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陈华知道到了魔教总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更怕说了后仍脱不了身,只在心里暗恨,不知是哪个贼厮鸟用五虎断门刀惹了这些煞星,弄得殃及池鱼。我见他神色或明或暗,淡淡地道:“圣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威势了,护法,上刑带回总坛,咱们去找下一个!”说着站起身来。陈华杀人如麻,却很是贪生,忙叫道:“且慢,我说!”我向俞林打个眼色,他一脚踏在陈华的左手上,喀嚓一声,陈华顿时大声痛呼,颗颗冷汗冒了出来。他穴道被制,无法运功护住心脉,所以痛楚万分,我冷冷地道:“你不把本座当回事,对吗?”陈华大叫道:“我说,我说!”心想这些人果真如传闻中一般冷酷狠辣、专横暴戾。我慢慢坐下,面无表的盯着他,陈华说道:“小人的大哥、三哥十多年前便已过世…”我截断道:“死于谁人之手?”陈华叹道:“那年咱们四兄弟在杭州城外出手狠了些,地方官府放不下面子,联合了七个县的捕快追杀咱们,还有一些好管闲事的武林中人。大哥被四明和尚砍了一刀,死在捕快手里,三哥是被钱塘江卓龙王的一个手下所杀,那时我也被打了一掌,若不是二哥拼死相救,早已死了…”我见他神色黯然,不似作假,便道:“那陈永现在何处?”他抬头道:“你们的人决不会是我二哥杀的,自从大哥和三哥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愿再干这营生,后来隐姓埋名,做起了寻常百姓,如今已过了十五年,决不会是他干的…”我冷冷说道:“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咱们自会查明。”陈华急道:“有个人倒有极大的嫌疑,这人叫祝强,他曾是我的弟子,后来不服管教逃了出去,聚集了一批人,好象叫做狂风二十盗,他用的也是这五虎断门刀…”我哼道:“你想咱们替你清理门户吗?你放心,使这刀法的人咱们都会查!不过陈永现在的所在你最好说出来。”陈华沉下脸道:“咱们已十多年没有见面,早就不清楚他在何处了…”我冷冷地道:“只要他没做过,你说出来也不会害了他,你若是不说,妄自多吃苦头,说不定还会送了性命,最后咱们还是能找出他来。”陈华铁青着脸,低声道:“那你们自己去找他吧!”我微笑道:“难道还怕找不出来吗?只要查查你每次外出都往哪里去,见些什么人,就能大致找出来!”他似乎豁出去了,哈哈笑道:“既然一查便知,那你快去查呀!”我奇道:“你不怕死了吗?”陈华骂道:“恶贼!快来杀了你家大爷,老子死也不会说出他的下落!”我笑道:“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早也该死了,不过你不怕死前受苦吗?”陈华自知不能幸免,破口大骂,我笑道:“你的左眼是怎样瞎的?”他见我既未动刑,也不再追问,就停了下来,说道:“咱们四兄弟都瞎了左眼,当然是被人刺瞎的!”我笑道:“你看看我的眼睛有什么奇特之处?”陈华抬眼看来,顿时神色大惊,我慢慢锁住他的心神,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待他一一作答,然后才柔声问道:“陈华,陈永的日子过的很平静舒适,是吗?”陈华脸上露出回忆表,点头道:“是……”我微笑道:“他很快活,是吗?”陈华脸上露出笑容,又点头道:“是,他很快活……”我笑道:“他实在可算快活,人人对他都好,是吗?”陈华叹道:“是,他变了,他对每个人都好,二嫂对他更好,二嫂真是好人,还给他生了个女儿……”我感叹道:“他们的家境还不错,对吧?”陈华笑道:“是,杂货铺的生意挺好,一家人大可应付得过去……”我微笑道:“只是他们应该改变一下环境,这样会更快活……”陈华叹道:“我知道他心里害怕,怕以前的事被老婆女儿知道,怕别人不再对他好——他不敢到中原,不敢去江南,只好躲在那鬼地方……”我摇了摇头,叹道:“那里的确不怎么样……”他点头笑道:“是啊,白天热得冒汗,晚上冷得哆嗦,一张嘴就半口沙,奶奶的,他不想我去,老子还不乐意去呢!”我笑道:“这也难怪,戈壁、沙漠的天气都是这样,有多少人受得了,长久下来,大伙儿都是张橘皮脸……”陈华道:“照啊,我去了两天就耐不住,那风吹在脸上,好似刀子刮过一般,我对他说‘二哥,你若生小子也罢了,可生了一个水灵灵的闺女,你也忍心让她窝在这里,你看看这玉门镇上,哪有小伙子配得上她……’”我笑道:“你上次去看他是什么时候?”陈华道:“是三年前…”我心想难怪他不怕咱们去查,便柔声唤醒了他。陈华一震醒过神来,骇然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微笑道:“我问了你陈永的下落。”他惊骇道:“我…我…”我笑道:“你说他好好的什么地方不待,偏要躲那么远干嘛,一个人干了那么多坏事,还蠢得娶妻生女,最终弄得连累家人,是不是?”陈华一下子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道:“你不是人…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取下面具,笑道:“你们四兄弟瞎的那天,刺瞎你们眼睛的人是怎么说的,难道你都忘了吗?”陈华面色变得雪白,喃喃道:“报应…”我哈哈一笑,说道:“我骗你的,我会派人去玉门镇调查,若是他真的已不做坏事,我便放过他,更不会动他家人,你打算怎么谢我?”他努力抬头望了我一眼,我淡淡的与他对视,他困难地道:“解开我的穴道…”我点了点头,俞林拍开了他的穴道,然后微微挡在他的身前。陈华大力喘息了几次,慢慢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势,向我叩了个头道:“谢谢你!”然后拔刀砍在自己脖子上,头颅滚去老远。我看着那仍跪着的尸身从断口处源源不断的喷出鲜红粘腻的鲜血,心中不由升起厌恶和烦躁,见俞林看了我真面目后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一下吓得跪在地上,叩首道:“神君饶命,属下决不敢乱说!”我心想俞林当日在长安悬壶药堂就早知道月儿、如雨是我的两个妻子,自然知道神君便是原来的寒梅公子,只是我一直没说明,他就只好装作不知。我淡淡道:“这事想来你也知道,只是怕别人因为我和教主原来的关系,便说她派人假扮神君,咱们也不好办事。”他忙道:“神君怎能假扮得来?属下理会的!”我点了点头,站起道:“让人把这里清洗一下,把他安葬了吧!”我走进内厅,月儿如雨带着三个丫头盈盈下福道:“恭喜相公大仇得报!”我叹了口气,说道:“大仇得报的滋味也未必好受!”两女拉着我到椅中坐下,月儿转到身后替我拿捏肩上肌肉,如雨则蹲下来给我捶着大腿,一面仰慕地望着我娇声道:“爷,你胸襟广阔,心地善良,即使是仇人也心甘愿以死谢罪,贱妾佩服之至!”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叹道:“大多数况下,我也不愿杀人…”小梅端了杯香茗递到我手上,轻轻道:“公子爷,既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吧!”我抿了一口,微笑道:“况且若是我滥杀无辜,小梅更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小梅脸红低声道:“人家哪有?”我微微一笑,抚摸着月儿的小手,良久才道:“月儿,玉门关那边咱们这次是去不了了,爷也不想另外派人,还是以后再抽时间去看看陈永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吧!”月儿柔声应道:“是,爷!”我叹道:“金铃说的没错,这圣道一统的日子还长着哪,东有孙仲予,西有唐门,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如雨把脸贴在我腿上,痴痴地说道:“贱妾只要和相公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月儿俯身上来道:“爷今儿有些提不起劲来,不若让小梅她们一起侍侯爷吧!”三女顿时大羞,脸红垂首,我心中大乐,半月前若是月儿说出这话,三女多半还会有些委屈,如今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娇俏模样,笑道:“等回洛阳她们四姐妹聚在一起,公子爷再一举拿下吧!”如雨抿嘴微笑道:“只怕小竹现在已在洛阳翘首以待了!”月儿娇笑道:“爷,小梅她们一路上服侍的咱们挺好,你就先奖励一下她们吧!”我呵呵笑道:“月儿,你为了讨相公欢心,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呀!”月儿咯咯娇笑,笑靥如花,娇媚无限。众人心中都是一荡,我笑道:“小梅,快过来,公子爷给你奖赏!”如雨笑嘻嘻的走到我身后,小梅脸红走了过来,我用力把她拉入怀里,重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大手放肆的在她全身抚摸。小梅不久就颤抖起来,玉面潮红,星眸半闭,娇喘微微,身子滚烫。我用力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将坚硬的玉茎牢牢顶在她柔软的小腹。她曾见识过我的雄风,立即娇软无力,贴在我怀里轻轻喘息。我大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记,把她交给月儿,笑道:“小兰,乖,快过来!”小兰羞赧至极点,颤声道:“公子爷,你饶了婢子吧!”如雨身形一晃,已把她抱了起来,走过来放到我怀里,笑道:“小兰,你若不听公子爷的话,况会相当不妙!”小兰“嘤”的一声,闭目埋首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依法炮制,对她更是蓄意挑逗,最后把她的小手放到我下腹。小兰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缩回手去,浑身却火热起来。我嘿嘿一笑,把她交给如雨,偏头望着小菊。小菊一惊,竟要夺路而逃,我赶上去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柔声道:“小菊,你怕我吗?”小菊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着,羞赧道:“不是的,公子爷…”我柔声道:“那你是不愿公子爷疼你?”她埋首到我怀里,轻声道:“不是的…”我微笑道:“那你定是很讨厌公子爷…”小菊在我怀里把头直摇,就是不肯抬起来。我笑道:“那你抬起头来,让我亲亲你!”过了好久,她才慢慢抬起螓首,紧闭着眼,嘟起鲜红的小嘴。我低头轻轻吻着她的撄唇,再含住小嘴,慢慢亲过下巴、脸蛋、眼睛。小菊的脸变成块红布,乖乖的任我施为。我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衣衫握住玉茎,小菊一惊就要甩开,我用力把她抱住,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一面大力吻上她的小嘴。待我松开她的小手,她连忙把手拿开,我又让她握住,小菊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羞涩的替我抚摸。月儿走过来轻轻解着我的腰带,我按住了她的手笑道:“宝贝儿,现在不用了!”月儿嘻嘻一笑,凑到小菊耳旁道:“妹子,你想不想看看?”小菊顺势扑到她怀里,娇嗔道:“月姐姐!”月儿揽住她的纤腰,瞟着我媚笑道:“小丫头的腰可真细,姐姐摸着都动心!”我心中一荡,握着她的粉臂把她拉入怀里。月儿分开腿坐上我的小腹,玉臀轻轻的扭动摩擦,一面匐在我耳边轻轻呻吟喘息。我顿时浑身火热,玉茎坚硬巨大,牢牢地顶住她的下体。月儿若有若无的呻吟销魂蚀骨,一旁诸女都听得心摇神驰、面红耳赤。我大力揉捏她浑圆柔软的玉臀,让突起的下身不断摩擦挤压她的桃源胜地。月儿好似与我较劲一般,一面轻轻啮咬我的耳垂,鼻中发出的声音更是软腻,浑身几乎全贴了上来,蛇一般的扭动厮磨。如雨倒还罢了,三个丫头既觉羞赧,又被牢牢吸引,娇躯微微颤抖,神态诱人到极点。我把月儿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已火热绵软,昵声道:“人家的媚术就是对爷不起作用…”我轻轻顶了顶她,笑道:“没用会是这样吗?”月儿吃吃浪笑,探手摸了下去,我笑道:“宝贝儿,你别玩了,现在先饶了她们几个,晚上爷再要你!”四女闻言又羞又嗔,如雨大是不依,硬把月儿抱了过去,说道:“不许你们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月儿媚笑道:“那你和爷腻在一起拿咱们开心吧!”如雨脸红啐道:“我才不干呢!”我盯着她哼道:“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如雨噘起小嘴,却不敢再说。我站起往外走去,笑道:“我要出去玩儿,你们去吗?”五人大喜,连忙跟随。咱们到了前厅,尸体和血迹都已不见,俞林迎上来道:“神君有何吩咐?”我点头道:“把忠勇卫都叫来,我有事吩咐。”他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而去。须臾间九人鱼贯走了进来,我说道:“大伙这趟跟着本座出来,一路辛苦劳累,却没什么好处。今儿便出去找找乐子,明日咱们才回洛阳。”一面从怀里取出张千两银票,又道:“这钱权作酒资,大家分了吧!”八个忠勇卫齐道:“理当为神君效劳,每日追随神君聆听教诲,是属下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已得到天大的好处,万不敢让神君破费!”我微微一笑,这八人跟着咱们四处转战,一路上的确指点了他们不少,但仍让他们把钱拿去。八人不敢坚持,叩谢后去了。我对俞林道:“俞护法,这次本座能顺利得报大仇,你功不可没,今晚咱们设宴酬谢,还望不要推辞!”俞林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属下受宠若惊!”我笑道:“说是由咱们设宴,可咱们对这里也不熟…”他忙道:“本地醉风楼微有薄名,属下立即去安排!”我笑道:“那可要麻烦你了,咱们日落时前来!”俞林知道我不喜客套,应了一声后告退而去。下午咱们去城外关帝庙、斗母宫游玩了一番,傍晚时请人指点找到了醉风楼。俞林早已守侯多时,连忙把众人迎入二楼精致小厅。我见一楼热闹非常,二楼却清净幽雅,心知定是他包下了二楼。桌上已摆上干果、冷盘,俞林一声吩咐下去,酒菜便流水价的送了上来。因咱们身份隐秘,反倒没人侍侯。俞林起身斟酒,我取下面具,拉住他笑道:“要护法布置安排已很是不安,若还让你侍侯咱们,那还叫酬谢吗?”月儿接过酒壶,起身替他把酒杯斟满,笑道:“俞护法,你替咱们相公了却多年心愿,咱们感激不尽,贱妾敬你一杯!”虽然俞林只敢望着月儿的下巴,神思却也有些不属,闻言急忙要站起,我把手按在他肩上,笑道:“俞护法,大伙都是自己人,你就不要这样见外了!”俞林举杯恭敬地道:“属下拜谢神妃赐酒!”然后一饮而尽。月儿抿嘴一笑,如雨接过酒壶,笑道:“贱妾也该敬护法一杯!”如雨过后,三个丫头又一起敬了一杯。待他喝下,我给他斟满,笑道:“护法,咱们喝了这杯!”俞林举杯笑道:“属下敬神君!”两人饮下后,月儿亲自给他夹菜。俞林受宠若惊,连称不敢。月儿闲聊道:“咱们和护法也算挺熟了,却连护法有没有其他家人也不知…”俞林笑道:“回神妃,属下父母尚且健在,家中还有个结发妻子,膝下有个八岁的儿子和六岁的女儿。”我呵呵笑道:“护法当真有福气,他们都是在总坛吗?”俞林回道:“是,总坛出身的人,家通常都在总坛内。”我奇道:“你以前在长安做坛主的时候,家仍是在总坛吗?”他笑道:“是,依例各地分坛的头目是可以让家人伴随,但总坛里样样都比外面好,而且教中体恤,每隔上一些时候都能安排咱们回总坛探望,所以咱们倒是甘愿如此,免得家人出去被人欺侮。”如雨奇道:“护法为一地之首,武功也这样好,怎么还有人敢欺侮你的家人呢?”俞林笑道:“神妃谬赞,属下算得什么呢…属下说的欺侮与武功势力强弱倒不相干,世人狡诈如狐,勾心斗角,彼此欺压算计,总坛里人人品性淳厚,彼此亲切互助,若有冤屈,定会有人查办处理,教主升任后更是大力改善,今后定会越来越好,属下实是不忍心家人到外面来沾染了不好的性。”如雨叹道:“护法所言甚是!”俞林这些日私下观察,知道我性子随和,此时也说开了来,不再那么拘束,气氛很是融洽。月儿说道:“但总坛中也会有不平事,象以前霜雪刚愎自用,手下一批人比如青松、清泉那些纨绔子弟则狂妄自大,欺压良善。”俞林认真地道:“圣教顾念臣属的功绩才设下根据父辈定子女等级的方法,若是资质可堪教化,更可以荣升公子、公主的尊崇身份,理当为圣教竭尽全力,才不失其本意。如果以此自恃,作威作福,不仅大损父辈威望名声,更令大伙看不起。霜雪其身不正,很不得人心,青松他们虽是公子,但寻常也不敢太离谱。如今教主升任,大伙顿时齐心合力,定能做出一番功业!”这俞林和孔雀大有相通之处,都认为圣教的事业极其神圣,大伙理所当然要努力奋斗,纵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我举杯笑道:“护法说的好,咱们喝一杯!”月儿笑道:“护法在外为圣教出力,若是长久见不到儿子女儿,不会担心吗?”俞林说道:“犬子和小女交由总坛培养,只要他们本性还好,属下决无担心之处!”如雨奇道:“什么交给总坛培养?”他笑道:“神妃到总坛时日较短,况或许不是很清楚。总坛有规定,小孩要么读习字,要么从小习武,全是总坛派专人教导,尽心尽职,大伙也不用多操心,比外面不知好多少!”如雨啧啧称奇,叹道:“立下这规定的前辈眼光真是高明!”俞林笑道:“属下也是这样认为,总坛就好比世外桃源,虽然外人称咱们是邪魔,但教中弟子甘之如饴,为了这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众人不由点头赞同,月儿笑道:“护法家的公子学的是文还是武?”俞林笑道:“不敢,犬子生性好动,实在不是读的料,还是只能习武;至于小女,就只让她读点,学些女红,只要长大后别嫁不出去就行!”众人一阵欢笑,外面却有人轻轻在门上叩了两下,说道:“打扰俞爷雅兴了,高平乌坚拜见!”俞林皱了皱眉,转头看我的表示,我戴上面具,他说道:“进来吧!”五短身材、肥胖臃肿的乌坚满面堆笑的走了进来,先抱拳一揖,再关上房门,才转身笑道:“打扰各位了,恕罪,恕罪!”见五女个个貌美如花,月儿如雨更是秀丽娇媚,双眼不由一亮,连忙垂下头去。俞林冷冷地道:“乌帮主有何贵干?”乌坚陪笑道:“俞爷玩笑了,小乌也不愿打扰您的雅兴,只是这事不得不先向您垫个底儿!”俞林点头道:“什么事,你说吧!”乌坚迟疑的瞟了我一眼,俞林道:“但说无妨!”乌坚应了一声,顿了一顿才道:“王横的一些狐朋狗友不知从哪里听说他已被您处置了,暗中约好要来找您…”俞林笑道:“恐怕是你乌帮主挑拨的吧!”乌坚瞪大眼睛冤道:“绝对不敢,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您老丝毫不敬!”俞林笑道:“好吧,既然你已先来打过招呼,我就饶了他们。”乌坚陪笑道:“您老又开小的玩笑了,这四人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小的也容不下他们,只是小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笑道:“这是两万两,微薄心意,请您笑纳!”俞林哼道:“你要我把他们全留下?”乌坚陪笑点头,望着俞林的目光就象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俞林状似沉吟,眼光却瞟了过来,我略微颔首,他点头道:“好吧,看在你一直恭恭敬敬的份上,这次就帮你这忙!”乌坚大喜,说道:“这四人是蓝大海、车野、封三娘和席宇,相信他们不久就会前来…”俞林哼道:“乌帮主,你这洛河帮是打算解散了吗?”乌坚笑道:“您说笑了,虽然日子不好过,小的还是要撑下去。”俞林道:“这四个都是你手下堂主和香主,你把他们杀光了,谁陪你玩去?”乌坚叹道:“俞爷您不知,这几个人忘恩负义,结党营私,忤逆犯上,近来大有反意,若不是小乌小心谨慎,恐怕早见不到您了!”俞林哼了一声,等了一下才说道:“这四人赫赫有名,手下都很是了得,我恐怕留不下来。”乌坚愁眉苦脸的道:“俞爷您说哪里话来,您对付他们还不象摁死几只蚂蚁…”俞林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不再理会。乌坚咬了咬牙,又掏出一叠银票,陪笑道:“俞爷您别生气,这些人确是有些艺业,不过这已是小乌的血本,实在拿不出再多了!”俞林瞟了一眼,见又是两万两,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吧,这事我给你办妥当!”乌坚一路点头哈腰退了出去,俞林起身抱拳道:“神君神妃别怪属下无耻讹诈,只因圣教越富裕,总坛中人过得就越好,离咱们梦寐以求的目标就越近…”我笑道:“护法说哪里话来,咱们都明白这道理。”俞林道:“是,属下到外面去等候那四人!”我指指那银票,笑道:“你收起来吧!”俞林说道:“既然神君在此,理当由神君保存!”我笑道:“圣教对这钱的分配有规定吧?”俞林恭敬地道:“神君明察,依教中惯例,凡此类所得,七成上缴总坛,三成可归经手人,请神君收下,权作属下孝敬神妃的脂粉钱!”月儿和如雨一起咯咯娇笑,我笑道:“她们哪里用的了那么多脂粉!”俞林一笑不再说话,慢慢退了出去。月儿笑道:“爷,这俞林老到世故,武功也好,真的可堪大用呢!”我笑道:“你收了别人的脂粉钱,立即就替他说话,可也算尽心尽力了!”她拉着我的袖子不住摇晃,噘嘴不依道:“你又把人家说的爱财如命,贱妾有夸大其辞吗?”我哈哈一笑,搂住她道:“相公逗你玩呢,你说的很对,俞林大可做的了长老,若是他武功再好一些,用处更大!”如雨笑道:“珠姐曾对我说过,除了清风、霜雪和明月外,原来九名长老的武功都要差上明王一筹,看来长老们的武功倒不一定要很好。”我笑道:“相信珠儿也有意让他补上一名长老的空缺,但目前他的人气资历都少了些,也没有突出的功绩,若是不断升提,别人会不服气的。”两女也知有理,便不再多说。如雨知道外面将有打斗,笑道:“相公,咱们也出去看看,好不好?”我笑道:“好,当然好,干么不好?”众人一块走了出去,俞林在一楼大厅里独占了一桌,自斟自饮,旁若无人。咱们让小二张罗了一张靠街的小桌,坐下等着看戏。街对面一排民房屋顶上隐约有些动静,看来是对方在布置安排。大厅左边一角坐了两人,眼光闪烁,偷偷留意俞林的举动。月儿看了这布置,低声道:“爷,乌坚这人鬼的很呢!”我点了点头,乌坚在俞林面前虽然猥琐卑鄙,奴颜屈膝,在帮里说不定又是另一副面目。或许大骂俞林仗势欺人,不讲江湖规矩,一面好似要举全帮之力替陈华讨回公道,暗中却把异己送上死路。片刻之间,大街上的行人就少了许多,四面就刀光剑影,杀机暗伏。不少武林中人看出蹊跷,连忙回避。对面一家民居的小门突然打了开来,并肩走出四名男女。左边一人身材最是魁梧,于思满面,手提一根熟铜棍,看来分量不小;身旁是个高大妇人,蓝布包发,手提双刀;紧挨着这妇人的男子只是中等个子,但神色英悍,腰板挺得笔直;最右一人一身紫衣,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面白无须,五官也算端正,只是无论怎样看都不怎么顺眼。大厅里余下的人本就不多,一下全闪到一旁,不过除了咱们这一桌外,还有个白衣年轻人不肯躲避,慢条斯理的喝着酒。那四人走到街心,左边魁梧之人喝道:“俞林!你把咱们王横王大哥弄到哪里去了?”俞林正眼也不瞧上一下,淡淡地道:“他回家去了。”那大汉呸了一声,喝道:“咱们找到了他的佩刀和衣衫,你杀害了王大哥,是不是?”俞林懒洋洋地道:“是又怎样?”那英悍之人哼道:“交出王大哥的遗体,说出主使之人,咱们留你全尸!”俞林嘿嘿笑道:“遗体?早拿去喂狗了!”那英悍之人狂怒,大喝道:“洛河帮寻仇,闲杂人等,站到一边!”只听一个阴柔的声音说道:“王横无恶不作,想不到今日竟然恶贯满盈,实在值得大伙喝一杯!”咱们闻声望向那白衣青年,只见他笑吟吟的举杯向俞林和咱们这边一晃,仰头一饮而尽。俞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魁梧大汉怒道:“小兔崽子,报上姓名,蓝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那青年“啪”的一声将佩剑放在桌上,哼道:“蓝大海,连你家小爷也不认得,你这双招子也太废了!”那英悍之人看了一眼桌上的佩剑,说道:“太白双英?你是罗英奇吧,干么来趟这混水,快走!咱们瞧在你哥哥面上不与你为难。”罗英奇听了这话顿时大怒,一掌击在酒桌上,说道:“车野!小爷不用你来卖好,洛河帮近年来干了好些坏事,小爷今天就要管管!”车野冷笑一声,说道:“罗英奇,咱们可不是怕了你兄弟二人,凭你那点造化,还是回太白山再练几年吧!”罗英奇大怒站起,俞林见他毫无由来的强自出头,现在竟似要把场子接过去,忙道:“罗兄弟,这是在下与他们的恩怨,还是由在下来对付吧!”罗英奇想想也觉有理,便道:“好吧,在下替阁下押阵!”说着走到俞林一桌坐下,摆明和他同一阵线。车野冷笑道:“好吧,想死也由得你!现身!”只见对面民房屋顶、阁楼、窗户现出四五十人,手里拿着强弓劲弩,一齐对准大厅里俞林和咱们这两桌。酒楼厨房内也一下子冲出二三十人,弓箭在弦,断去众人后路。车野盯着咱们这一桌人喝道:“妄动者杀无赦!”罗英奇脸上不由变色,俞林夷然不惧,哈哈长笑。蓝大海大喝道:“动手!”突然人影一晃,俞林已和四人战成一团,劲气交击声不绝与耳,对面拿弓弩的洛河帮帮众瞪大了眼却不敢发射。四人联手出招,却依然奈何不了俞林。俞林突然跃上屋顶,拳打脚踢,洛河帮的人不断被掷了下来,那四人追在他身后,却总是差上一线,大喝道:“放箭!放箭!”可手下哪里敢放,纵有两三人放出利箭,却没有准头,余下众人抱头鼠窜。俞林又窜高伏低,不断进出阁楼和民房,片刻间对面埋伏的人就被他清理干净。罗英奇哈哈一笑,掀起酒桌挡在身前,拔剑痛打厨房内冲出的洛河帮帮众,这些乌合之众武功低微,当然不是他两招之敌,顿时一哄而散。前边俞林又跃上房顶站定身形,四人追了上去,守住四方,把他围在中央。俞林从袖中取出根峨嵋刺,好整以暇的笑道:“动手吧!”蓝大海正要一棍当头劈下,那身穿紫衣,看起来有气无力之人突然摆手道:“且慢!”蓝大海连忙收住,那紫衣人抱拳道:“在下席宇,不敢请问俞先生,何以要杀害王横王大哥?”这些人眼见俞林的武功比自己高出许多,或许是心萌退意,或许是此刻知道事不简单,想弄清原由,所以态度也恭敬了许多。俞林淡淡地道:“何必多言?王横已死,你们四位同样命不久耶!”四人面色一变,席宇说道:“不知在下四人什么地方冒犯了俞先生?”俞林摇头道:“四位并未得罪俞某,是有人要买诸位的性命!”蓝大海怒道:“是谁?”俞林摇了摇头,说道:“废话少说,进招吧!”席宇躬身道:“在下等…”只听“呼”的一声,站在俞林身后的封三娘双刀连环劈向他的后颈,其余三人象早约定好一样一齐出手围攻,熟铜棒当头劈下,发出沉重的破空声,席宇双掌绵软变幻,似乎不带半点力气,拍向俞林胸前,车野拳脚齐施,拳打脑袋,脚踢胁下。俞林哼了一声向熟铜棒迎了上去,手掌在棒上一带,蓝大海顿时脱手,熟铜棒向其余三人横飞而去。俞林反手一刺,正中蓝大海胸前“坎中穴”,他立即软倒下去。待三人避开铜棒,俞林已向封三娘扑了过去。封三娘见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杀掉蓝大海,大惊失色,双刀舞得圆转,一面不住后退。车野和席宇连忙冲上前相救,俞林突然身形一折,转而扑向车野。车野双拳齐出,风声忽忽,俞林左右闪避,脚下微见忙乱。封三娘又扑了上来,席宇掌拍俞林后背,俞林身形一矮,车野弹腿踢向他的头颅,俞林向旁边一窜,顺手刺入他脚底“涌泉穴”。车野浑身一颤,倒了下去。俞林立起身和席宇拆起招来,剩下两人胆战心惊,封三娘收住前冲的势子,转身逃跑。不过跃出三所屋顶,只听身后一声惨呼,知道席宇也死,更是亡命狂奔。俞林追了上去,轻轻一下刺入她脑后“玉枕穴”,封三娘顿时掉了下来。月儿啧啧称奇,说道:“爷,俞林可实在老辣,难怪能得珠姐器重!”我点了点头,那四人武功平平,杀掉他们并不困难,但若是四下逃散,追杀起来难免麻烦。俞林巧妙利用四人的心理,片刻间便完成任务,可说经验丰富至极,也难怪乌坚对他如此忌惮。俞林站在屋顶对我遥遥一揖,我点了点头,他转身往南而去。那罗英奇叫道:“喂,阁下!”俞林理也不理,罗英奇追了上去,如雨问道:“相公,他走了吗?”我微笑道:“杀了人总还是不好呆在本地,咱们也走吧!”去柜台算帐,掌柜的却说俞林早已结过,回到住宅,八个忠勇卫片刻全都返回。一问之下,原来高平实在太小,俞林杀人的事一会便闹遍,问起陈华的尸体,却说已经化掉了。原来圣教秘制有化尸粉,护法以上头目都可领取,处置起尸体来方便简捷,难怪洛河帮那四人会找不到。这晚没有更多变故,次日一早咱们便起程,俞林就等在前方路上。快要抵达洛阳时,他又先赶一步前去安排布置。到了金铃上次带咱们去的住宅,休息了片刻,我便带着众女到浴房沐浴。正舒服享受时,金铃已带着小竹到达。金铃见到我时不自禁的两眼发光,粉脸兴奋的微微发红,心如鹿撞,呼吸也快了许多。这些也瞒不过月儿的眼光,她咯咯娇笑,更令金铃羞赧。小竹微微躲在金铃身后,俏脸晕红,神态动人,但我已无心仔细欣赏。金铃正要盈盈下福,我招手道:“宝贝儿,快过来!”她脸红走了过来,一面轻轻说道:“贱妾恭贺爷大仇得雪!”我微微一笑,她又转头对月儿和如雨笑道:“月儿和雨儿最近都是名声大噪,雨儿武功大进,威名远扬…月儿的武功还在其次,相貌儿可引人注目了…”这些消息路上咱们都已听过,两女都是一笑置之,只是月儿虽然绝美,却没有传出“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不知是否是已嫁为人妇的缘故,她面上虽然不说,心里对慕容小睫却更加好奇。我握住金铃的玉手叹道:“珠儿,相公真是想死你了!”她神色欢喜,垂头低声道:“贱妾又何尝不是朝思暮想的思念相公…”我哈哈大笑,从浴池里站起迈了出来,小梅连忙拿干布替我抹身,金铃接了过来道:“让妾身侍侯相公!”我笑道:“不错,就算你不赶来侍侯,相公沐浴后也会召你来的!”她又羞又喜,螓首微垂,神色动人至极。我忍不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住抚摸她的背臀。金铃立即动起来,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气,双手环住我的猿腰。我大力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玉臀,一面低头吻上粉颈,灼热的舌头逐寸舔遍,然后再吻上樱桃小嘴。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霞烧玉颊,酥胸起伏,主动把香舌吐了过来。舌头缠绵转侧,两人乐此不疲,香津暗渡,我不住吮吸,动作越来越狂野,她喉间柔弱的呻吟,渐渐被我压得弯下腰去。我一面在她身上抚摸,一面解着她的衣衫。金铃只知顺应着我的动作,浑然未觉自己已逐渐解脱出来。到我松开她的小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只剩下少的不能再少的衣物,大羞之下竟然想逃!我身形一晃已挡住浴房小门,狞笑道:“跑?往哪里跑?”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胯下紫红的毒龙早已剑拔弩张,不住向金铃点头示意,四个丫头早已羞得闭上双眼,如雨啐了一口,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靠在浴池边上等着看戏。金铃羞赧地垂下头去,又忍不住偷眼瞟着我意气风发的下体,桃腮晕红,酥胸起伏更是夸张。我慢慢向她走去,一面肆无忌惮的套弄着自己,她竟象少女一般神色慌张,手足无措,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终于软弱的闭上了凤目。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她便倒入我怀里。我让下体挤压着柔软丰满的玉臀,一面解开她的轻纱内衣,握住了两边柔软挺翘的乳峰,笑道:“小丫头们要走也行,但最少要留一个下来!”小兰她们如蒙大赦,立即往门外逃去,小梅却不敢和她们一起逃走,望着三女的背影,大嗔跺足道:“你们…”瞧了我一眼,又羞得垂下头去。金铃口中轻轻的呢喃着,神既似享受,又似痛苦。我的手滑进她贴身小裤,穿过茂密的草丛,终于碰到饱满温暖的蜜唇。她敏感的浑身一颤,呼吸变得若有若无。我的手指淫秽地沿着肉缝轻轻划动,只觉尖端立即湿润起来。我用三指轻轻压上蜜唇,然后轻轻上下滑动,金铃缩腰微微闪避,却碰上我硕大的龟头。她黛眉轻锁,表苦恼,不时哼上一声,终不堪我的举动,双腿夹住了我的手。我把手移到蜜唇的顶端,轻轻捻转那颗挺拔的珍珠,她大力哆嗦了一下,连忙按住我的手道:“爷,不要那里…”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慢慢放在嘴里品尝,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珠儿,你的味道真好!”若不是我揽住她的纤腰,金铃定会滑到地上去。我把她转了过来,让她顺着我的身子慢慢跪了下去,她立即抱住我的大腿,张嘴把玉茎含了进去,喉间还发出一下满足的声音。肉棒尖端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头顶,挺腰微微抽动,一面打量房中众女。月儿含笑欣赏着我的一举一动,神色大是兴奋贪玩;如雨本是面红耳赤,见我望去,侧过头去梳理长发;小梅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这时捂住脸庞,微微颤抖。金铃卖力地摆动螓首吞吐着玉茎,嘴里充满了温暖的口涎,一部分更顺着她的下巴流了出来。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小嘴,发出响亮的声音,她却浑然不觉异样。想起以前她对吹箫是那么的羞赧,我心中不由升起征服的快感,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仰起粉脸,拔出玉茎让龟头在她脸蛋上摩擦。金铃妖艳讨好的凝望着我,主动移动俏脸,不久脸上便亮晶晶一片。月儿迈出浴池,说道:“小梅,来给我擦干身子!”小梅连忙应了一声,走上去侍侯。月儿抚摸着骄傲的酥胸,笑道:“小梅,姐姐的身子好看吗?”小梅顿时被那殷红的一对蓓蕾牢牢吸引,只觉得心猿意马,似乎想要伸手去摸上一摸,连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直跳。月儿拉着她拿着干布的小手,抚摸上自己的酥胸,小梅脑中一阵眩晕,只觉世间尤物,不外如是!月儿轻轻揽住小梅的腰肢,低声笑道:“妹子,姐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也让姐姐看看,成吗?”这当头只要是她说的话,小梅都会觉得在在理,微微点了点头。月儿抿嘴一笑,解开她的衣襟。缓缓褪下小梅的衣衫,不时温柔的抚摸一下她的脸蛋,小梅竟忍不住眼波流转,眉目传。月儿取下她的肚兜,小梅圆润挺翘的双峰顿时显露出来,仍在微微的颤动。我心中大动,月儿把她推到我身旁,我轻轻把小梅一侧乳房握在手里,只觉柔软坚韧,滑腻动人,舒畅无比。我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唤道:“小梅…”小梅顿时醒过神来,见上身赤露的被我抱在怀里,大羞就要挣扎。我把她大力抱来贴在身上,小梅羞道:“公子爷…”月儿贴在她身后笑道:“小梅不喜欢公子爷吗?”小梅脸如火烧,垂下了头,月儿又道:“公子爷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好不好?”小梅没有说话,却把头埋到我胸前。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柔声道:“把衣衫脱了!”小梅就象没有听到一样,月儿嘻嘻一笑,把她抱了过去,说道:“小梅,姐姐替你沐浴!”小梅乖乖的任月儿摆布,我让金铃俯身扶住浴池边缘,在身后轻轻进入了她。约二十日不见,金铃饱满温热的秘道又变得如同处女一般紧窄,却决不会象处女一般生涩。我握住柳腰徐徐施为,把众多技巧逐一卖弄,金铃欣喜若狂,欲仙欲死,熏熏然如坐云端,片刻就娇软无力,慢慢趴了下去。我把她仰放在大理石池台上,一字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力抽插。金铃快活得蜜液横流,浑身渗出晶莹的汗珠。月儿一面擦洗着小梅,不时用迷人的身体轻轻触碰,小梅神魂颠倒,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我慢慢从金铃身子里退了出来,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儿跟你没完,先让你休息一会!”月儿把小梅推到我怀里,又从台上抱走了金铃。我搂住她狠狠亲了一下,说道:“宝贝儿,你最乖,比雨儿不知乖多少!”月儿咯咯浪笑,如雨嗔道:“月儿哪里是乖,她是助纣为虐!”我嘿嘿笑道:“若相公本来就是坏蛋,月儿不帮着我做坏事难道学你行侠仗义、老是和我作对吗?”言罢不再理她,低头吻上小梅的粉颈,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小梅呻吟不断,颤声道:“公子爷…”我抱着她躺在池台上,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玉茎,一面抚摸她白皙的大腿。小梅星眸半闭,轻轻握住并没有放开,我的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她连忙夹住了我。我舔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小梅,把身子给了公子爷,好吗?”小梅虽然万分羞赧,仍轻轻点了点头。我就在浴房里要了小梅的身子,唤来小兰扶着她去休息后,就带着三女回到卧房。这日下午咱们都呆在里面,到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四个丫头没有来惊扰咱们,却在房门前挂了盏灯笼。我起床点亮铜灯,金铃被灯光晃得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娇态迷人,我爬上床躺在她身旁,凑上去亲吻她的小嘴。金铃呻吟道:“爷,你还未够吗?”我嘻嘻一笑,侧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一面抚摸丰满的双峰,轻轻道:“宝贝儿,相公这些日子可真想你!”她撒娇道:“才不是呢,你早把妾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摸上她的大腿,笑道:“胡说八道,我可要打你屁股了!”金铃舒服得眯起凤目,脸蛋也有些红晕,昵声道:“难道不是吗?你就知道带着月儿雨儿逍遥快活,逗得那些江湖人团团转,也不想早些回来!”我心中一荡,翻身压上她的身子,低声道:“骚狐狸,你再浪我可不放过你了!”她桃腮晕红,分开双腿盘上我的屁股,闭眼道:“爷,你来吧,奴家要你!”我笑道:“你还受得了吗?”她的脸上掠过一阵红霞,羞赧道:“兴许受不了,但奴家忍不住…”我胸口一热,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浅浅刺入。秘道虽已湿润,但她仍然蹙眉哼了一声,雪白的玉齿咬住下唇。我缓缓挺进,她忘的发出愉悦的声音,我再慢慢退出,然后一下用力刺到底。金铃畅快的“啊”的一声,喘息道:“爷,你轻点,别吵醒了她们!”月儿再也忍不住,抱住如雨“噗嗤”笑了出来。金铃大羞捂住了脸,月儿喘息着笑道:“珠姐,看来这些日你确是忍得狠了!”金铃恨她一直装睡看戏,嗔道:“死丫头,不许再说!”我高高举起她的双腿,下身大力挺动,没几下她就不堪的颤抖起来,昵声道:“爷…”我笑道:“你受不了?”她面红点了点头,我嘻嘻一笑,缓缓拔了出来。紫红的肉棒涂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上去更是威武。三女都是脸颊晕红,神态娇媚,却都无力再战,只好让她们手口并用,服侍了我一回。吃过饭沐浴后,众人又躺回床上,我搂住金铃,听她将这些日所作的诸多布置逐一道出。金铃不仅创出了忠勇十二招,近日还解禁了“血刀十势”和“血剑十势”。据她讲,这两套威力很大的刀法剑法以前一直流传甚广,只要是教中弟子就可修习,只是各凭资质悟性,领悟多少而已,即使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但数十年前教内叛乱,双方死伤很大,最后就禁止了这两套武功。本次她大胆解禁,教内虽有不同看法,但强敌环恃,大多人还是赞成。孔雀明王其实并未对唐门采取什么大行动,只是封住了他们对外的窗口。恒兴货运社生意覆盖天下,但极少人知道唐门是其背后的主持者。他们每年源源不断将巴蜀的药材、蜀绣,赚回大把的银两,孔雀只是故意上门打草惊蛇了一番,唐门就对川内教中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再放狠话。圣教也没和他们接洽,这事双方摆明了都不肯罢休,只是圣教要集中力量对付孙仲予,唐门却要先确保他们的经济命脉的安全。马头明王在总坛呆了两天,又带人动身前往福建,为这次圣教和正道行动勘察踩点。三大明王中夜叉似乎最为清闲,但金铃却说她要主管庞杂的内务,虽然没有四处奔波,但极为琐碎,常常忙得连家也回不了。奇怪的是,夜叉最近一段时日大反常态,经常带着水晶一起处理事务,用心颇耐寻味。水晶求之不得,虽然忙得昏天黑地,但心甘愿,也长了不少见识。这晚四人商量至半夜,第二天一早我便给自己精心易容了一番,整个人似是而非,既有点象我的本来面目,仔细看又不能肯定,连金铃也赞叹不已。自在神君高高在上,反而不利于具体行动的参与,我打算再次扮起寒梅公子这一身份,希望能与手下们打成一片,也好与金铃的统率上下呼应。至于神君这角色如何安排,就全交给金铃。一行人秘密潜回总坛,我总觉得气氛似乎肃穆了许多。大街上虽然依旧热闹,但不少人或猜测或谈论圣教将对唐门采取的行动。金铃说,孙仲予一定在总坛安插有内线,总坛的举动要瞒过他只怕困难,但不可能不作调度准备,所以摆出要对唐门大动干戈的样子。青龙、白虎和朱雀大街交界处的大集市腾出了一大块,就成了现成的练武场,不少年轻人切磋着武艺,我居然从中找到了刘万年的徒弟季航。练武场边上站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要么观看要么指点,都很是面生,想来是教中一些老前辈。月儿和如雨知道这些日子不能时刻与我呆在一块,不由闷闷不乐。如雨倒还罢了,她大可趁这机会好好消化这些日的经验体会,说不定还挺乐意。月儿却无所事事,干脆我还未出门,她已跟着金铃先去了。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孑然一身闯荡江湖的日子,舒适惬意,逍遥自在。行人对我这陌生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大多都很友善。一条街未走完,已被盘查两次,幸好金铃早有准备。我取出她还是长公主时的令牌,两次都轻松过关。对方仔细验证后,态度也变得很是恭敬。我钻进道旁一家酒店,要了一壶竹叶青,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牛肉,慢慢自斟自饮,一面听着店中五花八门的对话。“曾大伯,听说您家大黑牛生了只牛犊子,形还好吧?”“呵呵,还过得去,只是昨儿忙了大半夜,把老汉弄得腰酸背疼!”“嘻嘻,曾大伯说笑了,您老当益壮,怎会腰疼?”“大洪哥,你换岗了?”“小三子,等了许久吗?”“才刚到,来,今儿咱哥俩好好喝一盅,上次可真要谢谢你!”“自家兄弟,谈什么谢不谢的!”“郑二狗,你又在这里灌黄汤了,再不专心干点事,赶明儿连媳妇也说不上!”“胡说八道!教中马上就有大行动,还怕立不了功?”“我呸!凭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人家的暗器可是见血封喉,你趁早想想怎么保命吧!”旁边立即有人慢吞吞地说道:“大娘,你这话可不对了,要郑兄弟上进是应该的,但要是人人贪生怕死,遇事退缩,咱们还能指望过上这样舒坦的日子吗?”那大娘也知说错了话,忙陪笑道:“大兄弟,我说溜了嘴,你可别在意!”那汉子笑了笑,说道:“大伙儿说说笑,谁会往心里去,唐门的暗器确是厉害,莫说是大娘,就是我也害怕的紧,不过总有制他们的法子,不然可不成了他们的天下吗?”那大娘笑道:“是,是!”那青年汉子似乎有职务在身,见那大娘很是忌惮,便不再多说。那大娘本是路过,这下连忙回家了。众人见这青年汉子没有再说,便又各自说笑起来。那郑二狗凑到青年汉子一桌,笑道:“冯大哥,陈大娘就这样,您可真别在意!”那姓冯的汉子瞪眼道:“我在什么意?倒是陈大娘说的不错,你小子趁早好好把武功给补一补!”郑二狗嘻嘻笑道:“是,是,只是刚才您说有法子对付唐门,给小弟说说行吗?”那冯大哥微笑道:“说出来也不值一文,要是双方几十个人对上了还好办,咱们只要准备些渔网和藤盾,大可应付的了!”郑二狗忖思道:“渔网?藤盾?”突然一拍桌子笑道:“啊,我明白了,大暗器用渔网,小暗器用藤盾,对吗?”那冯姓汉子笑道:“对,咱们一队人只需带一副渔网,七八面藤盾就成,只要挡住正面,护住持渔网的兄弟,咱们慢慢向前推进,他们若不想和咱们比拳脚功夫,就只好撤退。”郑二狗赞道:“妙计,妙计!大哥可曾把这法子报上去?”那冯姓汉子显然是慎重之人,闻言笑道:“这法子还粗浅的很,有许多地方都不妥当,说不定有大隐患…”邻桌那家里生了牛犊子的曾大伯此时说道:“其昌,策略府有没有贴出榜文?”那冯姓汉子连忙笑道:“曾伯,已贴出来了,不然我也不敢乱琢磨呀!”曾大伯慢慢地道:“既然已贴出招贤榜文,有了好点子就应该报上去,纵使还不完满,大伙群策群力,也能找出最好的方法!”冯其昌点头应道:“是,曾伯,我马上就去!”曾大伯却摆了摆手,笑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打算,先也别忙,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冯其昌被他看破心意,不由红了红脸,其他人听说曾大伯要讲故事,顿时兴高采烈,一人高喝道:“张小柱子,还愣着干嘛,给老爷子加壶酒润润喉!”那靠在厨房门柱上的小二故意拉长了声音唱道:“来咯,上好花雕一壶!”走到桌前放了酒壶,嬉皮笑脸地问道:“老爷子,今儿又说上点啥?”旁边有人笑骂道:“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吧,别扰了曾大叔的兴!”张小柱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走回去又靠在门柱上。曾大伯笑道:“这事也过了好些年了,那时老汉也同小柱子一般大小,也是在外面做小伙计…”张小柱接口笑道:“原来老爷子也做过小伙计,那我可有盼头了!”曾大伯微微一笑,旁边却有数人骂了出来,张小柱苦笑道:“各位大爷,小的不多嘴了,成吗?”我见那曾大伯六十多岁,农夫打扮,只是眼神充足,身子骨硬朗,大异于外间寻常农夫,想来年轻时在总坛外游历任职了多年,见识广博,所以甚得众人尊重。只听他又慢慢说道:“有一天酒楼上来了个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叫了一桌子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那时我年纪小见识少,只觉得他腰里鼓鼓的似乎藏了些东西,也不敢多看。那小子悠闲自在,酒量可不小,片刻功夫就要了四壶酒,到他刚把第四壶喝完的时候,楼梯蹬蹬蹬的响了起来,有个乌脸汉子闯了上来…”那张小柱实在忍不住,笑道:“老爷子,脸怎会是乌的,您老想说的是紫脸吧?那紫面庞的确威风的紧,上次地方上有个…”旁人正要开骂,曾大伯摇头笑道:“的确是乌沉沉的一张脸,当时我也挺奇怪,心想:哎哟,这人只怕是身患绝症,命不久也,要么就是中了毒。可这人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两样都不对…”曾大伯停下来慢慢喝了口酒,那张小柱张嘴想问,但看看大伙都是聚精会神,又忙闭上了嘴。曾大伯吸了口气,才又道:“这人中气充足,声如洪钟,眼神凌厉,决不象患病或中毒之人,当时我就在心里琢磨,这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听了他们几句话,我才猜到了一些,直到许多年后,我才听别人说起这原由。”众人被吊足了胃口,有人轻轻问道:“老爷子,他们说什么来着?”曾大伯慢慢说道:“那乌脸汉子上了楼,一眼就看到那年轻人,脸色就变得更是可怕,一个劲的冷笑,说道:”唐老二,你果然在这里,好得很!‘那年轻人却象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平淡的说:“颜铁城,你已毒气上脸,快去安排后事吧。’那颜铁城却笑道:”不错,我是要准备后事,不过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你们唐家每一个人安排后事!‘那时他的表可狰狞的很,我心里也不由害怕,只觉得他定是个大恶人,而那年轻人却是好人。“众人现在都已知道,那“唐老二”想必是巴蜀唐门的人,而那颜铁城却是唐门的对头,只不知两者有什么仇怨。曾大伯又道:“那姓唐的年轻人仔细打量了颜铁城一眼,沉下脸哼道:”想不到这天下还有人敢解唐门的毒!‘颜铁城哈哈大笑起来,可那声音却象是在大哭一样,他说道:“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不会管你是谁,只要见到有人危难,他们就会出手!’那年轻人哼道:”这世上能解唐门之毒的大夫可少的可怜。‘颜铁城说道:“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唐家歹毒狠绝,老天爷也容不得你们,老子就要替天行道,灭掉你们唐家!’那年轻人哼道:”颜铁城,少吹大气了,少爷上次毒不死你,这次你还跑的掉吗?‘颜铁城不再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样东西,那年轻人看了这东西,立即大笑起来。“曾大伯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原来颜铁城掏出了双鹿皮手套,那年轻人大笑起来,说道:”颜铁城,你尝到了唐门暗器的厉害,打算改练暗器吗?‘颜铁城却不答话,只是慢慢把手套戴上。那年轻人把外袍脱掉,原来腰间系了六七个皮囊,鼓腾腾的装满了东西。楼上食客见两人要拼杀,早跑的一干二净,那时我也知道那年轻人是四川唐门弟子,虽然怕他们的暗器,但还是大着胆子在楼梯口偷看。“郑二狗笑道:“老爷子你胆子真大,若是粘上点星儿,恐怕今儿世上也没有虎子哥了!”那虎子哥想来是曾大伯的儿子,众人都笑了起来,曾大伯笑道:“怕当然很怕,但实在好奇的紧,楼梯口刚好有个厨房装青菜的大竹筐,我就缩在筐里,只露出半边脑袋,心想若这样也被打中了,那只能算命该如此。”众人又笑了起来,有人说道:“老爷子好急智!”曾大伯笑了笑,脸上神色却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个酒楼,慢慢说道:“那年轻人戴上手套后,突然一扬手就发出了三道乌光,一眨眼就到了颜铁城面前。我那时实在看不清他是怎样从腰间皮囊里取出暗器,又如何发了出去,更看不清那三枚暗器是什么东西。那年轻人发出这一招后,立即临空跃起,手中又握了一把毒砂,只待看清楚颜铁城躲闪的方向,立即就要一把当头洒下!”众人不由都屏住了呼吸,曾大伯接着道:“谁知颜铁城把两只大手摆在身前,始终站着不动,我听到扑扑扑三声,那三道乌光似乎打在他身上,又好似被他收去,反正那年轻人脸色大变,呼的一下洒出手中毒砂。这时颜铁城突然一个旋身,身上宽大的外袍反卷上来罩住那片黑云,反而向那年轻人飞去。那年轻人连忙变换身形,但已是手忙脚乱,等他落下地时颜铁城已冲了过去,一拳刚好打在他胸前,顿时喀嚓几声胸骨全碎,口中鲜血狂喷,眼见是活不成了。”众人大出意料,心中充满疑问,曾大伯顿了顿又道:“我那时也呆住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唐门中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那颜铁城冲上去抓住那年轻人的衣襟不停的摇,吼道:”唐老二,老子这招‘霸王卸甲’还过得去吧,老子专门练来对付你家那连环三招的!‘但那年轻人早已说不出话来,被他这么一摇,顿时断了气,颜铁城对着尸体大笑了一会,又大哭了一阵,才下楼走了。我见他古古怪怪,心想一定是个子,印象也特别深刻。“店中众人听到这里,都不由吁了口气,有人问道:“老爷子,你知道那替他解毒的人是谁吗?”曾大伯摇头道:“我不知道,后来听说有两个人一定能解去唐门的毒,一个是‘药王’王知生,一个是天山仙姥,但这两人一个云游四海,一个远在天山,若等中了毒后再去寻找,那绝对不成。”冯其昌突然站起作了一揖,恭敬地说道:“老爷子,我明白了,多谢您老指教!”曾大伯目中露出些狡狯,笑道:“我指点了你什么,我可不知道!”冯其昌微微一笑,这故事指出了对付唐门的两个法子,一是准备充分,二是出其不意。或许还有一点,就是不能因循守旧,若不是唐家那青年墨守成规,就不会被人算计;若是颜铁城一直用这法子诱杀唐门中人,那他也命不久也。冯其昌原来的法子不是不行,但未考虑地势、时间、攻防等许多因素,更没有变通的措施。与任何人对阵都不能只概括为一种简单的形式,而要有一整套应对策略。曾大伯讲这故事目的就是向他指出这要点,若冯其昌能在短时间内整理出这套应对策略,那他一定能得到赏识。我见众人议论纷纷,似乎忘了这故事还没完,就笑道:“老爷子,颜铁城与唐门有什么仇怨您知道吗?”曾大伯笑道:“这位小哥面生的紧,是从外面来的吧?”我笑道:“是,这回第一次来总坛。”身后响起三个脚步声,笔直向我走来,店中诸人脸上都收起笑容,我不由好奇身后不知是何方神圣。一只手掌拍上我的肩头,我抬头望去,见为首之人三十出头,又高又瘦,表沉狠,眼神凌厉,看来是个厉害人物。我笑道:“兄台有何见教?”他哼道:“第一次来总坛?进来前没教过你规矩吗?”我笑道:“什么规矩?规矩太多了,一时也记不住!”这高瘦汉子眼中闪过寒芒,冷冷地道:“阁下,这里比不得外头,我奉劝你不要生事!”我冷笑道:“我好好的喝酒说话,能生什么事?”众人见我竟毫不示弱,大多露出惊讶神色,那高瘦汉子身后两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道:“报上姓名,等级!”我心中暗叹,看店中各位酒客的反应,这些人专横跋扈显然已不是一两日,纵使他们是为总坛或者大众利益出发,但专断、骄横、一手遮天都会慢慢导致腐化的产生。我懒洋洋地叹道:“若是他妈的每个人都可以问老子的姓名、等级,那老子岂不是不用做事了?”三人大怒,先那人道:“老大,这小子是奸细!”我哈哈笑道:“你们就这样办事的吗?”那高瘦汉子打量了我两眼,手一扬,掌心握有一块令牌,冷冷地道:“在下总坛护法施巨源,奉令执司巡查,请阁下报出姓名、等级和职务!”我笑道:“原来是施护法,不知这两位又是?”施巨源指着先说话那人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手下,这是左巡查屈雄…”又指着另一个道:“这是右巡查王成。”我笑道:“施兄年纪轻轻就做了护法,敢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屈雄再忍不住,对我大喝道:“回护法问话!”洛阳原分坛主褚明叛乱的一个原因,便是总坛迟迟不肯升他为护法,而象俞林那样很有才干的人,也是最近才提拔上来。由此可知霜雪等人在他们长时间的统治期间给圣教留下了许多难题,金铃做了教主后咱们忙于对付河北和福建叛乱势力,把解决这些问题的工作暂且搁置到一边,这些问题若不妥善处置,说不定就是圣教基业崩溃的开端。我笑道:“敢问施护法,不知在下坏了哪条规矩?”施巨源冷哼道:“驻外弟子在总坛期间,若要在各片区停留,必须向各区负责人报到备案。在下就是这区的负责人!”我奇道:“你的意思是我若想在这里喝酒,必须先要你点头?”施巨源冷笑道:“不错!”我笑道:“狗屁不通!”施巨源大怒,握爪向我肩头扣来,我举手一挡滑了开去,笑道:“护法别动怒,在下圣名寒梅。”店内众人都吃了一惊,施巨源肃容抱拳道:“原来是寒梅公子,公子是回总坛复职吗?”我摇头苦笑道:“在下年已二五,尚且只是一介白衣,没有职位…”施巨源愣了一愣,笑道:“难怪在下从未听说过…”三人对望一眼,神色古怪,忍不住都大笑起来。王成喘息道:“哈哈,老大,原来这是个兔儿爷公子!”我冷冷的望着三人,施巨源一下板起脸哼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仗着有些身份地位,肆意扰乱总坛法纪,弄得民不聊生,既然落到我手里,少不得要你俯首认罪!”青松、长风、清泉几名公子畏罪潜逃,加上这次教中比武大会选出的五十名好手无一个公子,教中难免认为公子、公主的命名已蜕变成霜雪等人笼络安抚下属的一项手段,公子身份不再是荣耀,或许反而会招人鄙视。酒店外已有不少人驻足观看,大多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施巨源笑道:“屈雄、王成,把扰乱法纪的狂徒拿下!”两人走了过来,王成狞笑道:“兔儿爷,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依言转身,把手负在背后,两人狂笑起来,双双扣住我两肩。众人正在大叹我没出息至极时,只见眼前一花,“砰砰”两声,两人捂住小腹倒了下去,不住翻滚,却痛得叫不出来。施巨源脸色大变,惊道:“你敢拒捕伤人!”愣了愣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的竹笛递入嘴里,哨笛声还未响起,却见人影一闪,我重重一个肘拳打在他肚子上,施巨源张大了嘴倒了下去,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喉间“嗬嗬”不断。酒店内外众人大惊,一些人挡住了出口,有几人跃上屋顶大声示警,我见他们如此自觉,苦笑着坐了下来。本来并不想把事闹大,如今已是欲罢不能。众人见我并不逃跑,不在那么如临大敌,周围数声哨笛响起,数人施展身法快速赶了过来,屋顶有个声音问道:“人呢?”一人答道:“还在酒店里!”三个人掠了进来,都和施巨源一般衣着,青衣白带,为首一名老者五六十岁,腰间白带却有一条亮闪闪的金线,正是我第一次来总坛当日接见过的石泉。这石泉不过是资历老些,并无特殊才干,那天并没下什么功夫,过了两月,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看了地上三人一眼,环目一扫,眼光就盯在我身上,问道:“是你?”

喜欢武林启示录请大家收藏:(www.4txs.com)武林启示录四桃小说更新速度最快。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M老婆的刺激游戏母狗黄蓉传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床道授业厕所瞟春记背叛魔法的奴隶我为卿狂高树三姐妹爱与欲(爆乳淫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