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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雄心壮志(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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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合,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么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

修罗教主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主!萧长老已回来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主,只有你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主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

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合南宫烈养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合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意!

「奇怪!自己来此地这么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论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在此,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必英雄气短呢?待到晚辈伤愈,必定冲破这牢门,诛杀奸贼,邀请前辈至环秀山庄做客!」

神秘人哈哈大笑道:「娃儿!老夫初来之时,脾气比你还冲,而现在,却已经是老掉牙的老虎,再也提不起志气咯!老夫在此地,见过无数成名的高手,他们都出去了,只留下了老夫一个!」

南宫烈问道:「既然有那么多人进来而又出去了,证明并非无路可走,前辈又为何在此蛰伏多年呢?」

神秘人冷笑道:「要想出这牢门,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南宫烈追问道。

「一是投靠修罗教,做他们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绝于此地,被他们抬出去!」

神秘人的回答让南宫烈好生诧异,但他豪气干云,又岂会害怕?

南宫烈仰天长笑,声震四方,良久才道:「看来前辈在此幽居多年,真的连志气都被消磨殆尽了!我南宫烈两条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会像前辈一样,只会长吁短叹,干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气,半晌又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轻气盛,看在你爹南宫傲与老夫多年挚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凭一己之力,冲出这监牢,那是痴心妄想!」

神秘人苍老而倾颓的声音,让南宫烈感觉他至少已年近古稀,两相比较,年近五十的自己还真算得上年轻人了,于是也不计较老者之言,只是闭目养神,思考如何出去!

半晌,老者突然又问道:「娃儿,你的烈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老者突然间提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让南宫烈不由得一怔,略带遗憾地道:「说来惭愧,晚辈苦心研修十数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层,真是愧对祖宗!」

老者道:「唔……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强!」

南宫烈心中微愠,但仍然克制地道:「前辈既是先父挚友,又何必贬低先父呢?先父武学造诣远在晚辈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层大关!」

老者道:「老夫与南宫傲相识三十余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层时年岁还要稍长于你,因此老夫的评断是公正的,娃儿,你不必往你父亲脸上贴金了!」

南宫烈心知老者所说确属实情,不好反驳,这番话也更加印证了老者确实与他的父亲交好,于是问道:「既是如此,晚辈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先父当年收到一封书信后,就远赴塞外,说是应朋友之约切磋武艺,归来时却身负重伤,以至于一病不起,盍然长逝。晚辈守丧三年后,也曾远赴塞外寻找蛛丝马迹,却无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辈知不知道其中内情呢?」

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的,没错,当年给你父亲写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当年……嘘!有人来了!」

南宫烈屏息静听,果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对老者的内功修为叹服不已!

不多时,一个靓丽的声音就出现在地牢中,她华丽的穿着和妖艳的面孔,与阴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线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那般动人!

妖艳女子环顾四周后,径直来到了南宫烈的监牢前,她熟练地打开铁门上的暗匣,向里面窥视动静!

南宫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猛虎一般,突然从床上跳起,铁爪猛地击向女子的喉咙!

这一击蓄势而发,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艳女子却似乎早有防备,轻巧地往后一退,就躲过了这突袭的一击,嘴里咯咯娇笑道:「唉哟!南宫庄主,你怎么这么粗鲁?都吓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腾扑腾的!」

南宫烈没想到自己一击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于我,这回算是扯平了!深夜来此,你有何目的?」

妖艳女子正是赫连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长夜漫漫,监牢寒冷,人家怕庄主睡不着,好心好意来看看你,庄主竟然如此不解风情,真是叫人伤心呢!」

老者突然插话道:「娃儿,你可要小心呀!这小丫头,心肠可歹毒着呢!吃人不吐骨头!」

赫连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监牢前,慢悠悠地道:「老东西,你还没死呢?是不是看见人家对南宫庄主好,心生嫉妒了?」

赫连暮雨打开铁门的暗匣,往里面看了看,只见老者形容枯槁,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所拷,并且有两根铁链还径直从老者的肩胛骨处穿过,歹毒地使了个眼色,示意老者别多管闲事!

老者却丝毫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头,用不着挤眉瞪眼,老夫知道你的心思!」

赫连暮雨见老者不识趣,马上换了一副口吻,恶狠狠地道:「老东西!别以为姑奶奶奈何不了你!今日教中大喜,没人来此,信不信姑奶奶一把火把你的狗窝烧了,把你烧成一堆黑灰?」

老者讥笑道:「黄毛丫头,你也就口上逞能!你连这个门都不敢进,还敢擅自做主杀老夫?不怕你那个「野驴教主」把你生吞活剥了?」

赫连暮雨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今晚还有要事,不想与你计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赫连暮雨转身来到南宫烈监牢前,点起一根软香,对着暗匣吹了进去!

南宫烈心知不妙,连忙屏息静气,不让迷香侵入体内,奈何监牢密不透风,不多时就被烟雾笼罩,偏偏南宫烈内伤尚未痊愈,闭气之功维持不了多久,只觉一股淡淡的香气入体,神智渐渐模糊起来!

赫连暮雨等待许久,方才看见南宫烈有不支的迹象,心中又忌惮南宫烈假装,只得继续等待,直等到南宫烈昏倒在床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将铁门打开,往里走去!

老者虽然看不见南宫烈这边监牢的动静,却已猜到赫连暮雨所作所为,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如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地下监牢,震得石壁和铁门嗡嗡作响!

赫连暮雨勃然大怒,冲到老者监牢前,如法炮制地喷进去一只迷烟,然后自顾自地走进了南宫烈的监牢!

说来也怪,老者的笑声如此之响,但并没有一人前来察看,迷烟渐渐发挥效用后,老者也只得收敛心神,闭气护体,无暇再发声求救了!

赫连暮雨轻移莲步,来到南宫烈床前,她虽然很明白这个秘制的「醉梦酥」

效果之强大,但却并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触碰了一下南宫烈的伸出床外的脚跟后,疾退数步静观其变,见南宫烈仍然昏聩未醒,方才缓缓走上前去,封住了他身上的数处大穴!

南宫烈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但是这迷烟的功力实在太过霸道,他重伤未愈,未能抵挡,感觉头脑昏沉,身体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劲!

赫连暮雨媚笑着将南宫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玉手轻抚着南宫烈刚毅而沧桑的面孔,嘴里道:「看不出来,你这粗鲁的武夫却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轻时只怕也是个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么多糟糠,终于等到一个看的顺眼之人了!」

南宫烈气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欲何为……」

赫连暮雨吃了一惊,咯咯娇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没完全昏迷!本姑娘的醉梦酥可是连猛兽都能迷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咯咯,你醒着更有意思,不用对着一块木头了!」

南宫烈还未来得及反应,赫连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了脚跟,将婀娜多姿的娇躯尽情展现在了南宫烈眼前!

赫连暮雨端的称得上绝世美人,较之南宫天琪也并不逊色,她身材既修长而又丰满,肌肤如同凝脂般白嫩细滑,双峰高耸,柳腰纤细,美腿修长笔直,玉臀圆润挺翘,如果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赫连暮雨脸型略长,不够柔和,所以她用一弯深深的刘海遮住了前额,显得脸更加精致,也算扬长避短了!另一方面,赫连暮雨年纪轻轻,妆容却十分厚重妖艳,与她青春稚嫩的面容极不相称,让人绝想不到她还是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女!

这样的绝世美人赤身裸体站在眼前,任谁也无法坦然处之,饶是南宫烈心神再坚定,胸中也不禁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闭上眼睛,不让这一切扰乱自己的心神!

赫连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宫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躯,牵起南宫烈一只手掌,将它放在了自己傲挺的乳峰之上!

南宫烈只感觉手心处一阵温热绵软,差点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敛心神,不受她诱惑!

赫连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利落地将南宫烈衣衫脱去,只留下一条里裤!

南宫烈挣扎着道:「无耻妖女!快住手!」

赫连暮雨毫不理会南宫烈的谩骂,柔滑的素手抚摸着南宫烈肌肉结实的胸膛,继而将南宫烈的里裤扒了下来,失去了束缚,南宫烈粗壮的男根陡然跳了出来,昂首直立,颤巍巍地在赫连暮雨眼前晃动!

赫连暮雨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媚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外表装的很清高,内心还不是一样的好色贪淫!不过你还真是不同寻常,都快入黄土的人了,下面的宝贝还这么有精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尝过鱼水之欢了吧?今天本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重温春梦!」

南宫烈自从发妻早逝后,一直没有续弦,一是他忘不了发妻,二是修炼烈阳神功一直没有进步,所以他选择禁欲来帮助进修,听到赫连暮雨之言,只是冷哼一声,紧闭双目,不予理会!

赫连暮雨也不动怒,一双素手轻轻合拢,握住了粗壮的棒身,毫无征兆地上下撸动起来,见南宫烈仍然无动于衷,索性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色的龟头,大力吸吮起来!

南宫烈体内如火山岩浆在翻滚,只是凭借着定力在抗拒,但身体却是不听头脑的指挥,久未行房的男根在赫连暮雨高超熟练的挑逗下,昂然怒挺,膨胀欲裂,显示出无限的热力!

赫连暮雨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着南宫烈的神色,见他极不自然的隐忍模样,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抚摸的动作,艳红的长指甲时不时地刮搔敏感的肉冠,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

南宫烈禁欲多年,此时却被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若的少女调戏,况且这少女还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却只能任她摆布,心中又怒又恨,更令南宫烈感到尴尬的是,他的身体仿佛很受用,胯下肉棒在赫连暮雨的抚摸下越来越硬,棒身隐隐发胀,竟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赫连暮雨在对待男人上经验十足,当感觉南宫烈快要射精时,她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饶有意味地看着南宫烈,如同猫儿看着被自己戏弄的老鼠一般,充满着胜利者的骄傲!

南宫烈一直在揣测赫连暮雨的来意,心知她绝不是来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却又猜不出她心中所想,确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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