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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危机突现(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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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文章已经更新到了十一章,大家可能已经看到,文章标题有所改变,其实最初笔者起的不是现在这名字,但遭到了很多人吐槽,后更名为《一个淫贼的成长》后,虽然意图一目了然,却又有人质疑标题剧透,对后文影响颇大,所以笔者再三斟酌之后,更改为《万花劫》,如给看官带来不便之处,希望各位谅解!

至此章后,神秘的江湖渐渐揭开了冰山一角,笔者是个不为则已,一为则拼尽全力之人,此文是笔者处子之作,对笔者更加意义非凡,所以笔者必定尽我所能,将这个江湖完整地呈现在各位看官面前,还请大家多多鼓励!至于文笔粗糙,想象有限,此乃笔者能力有限,希望各位仁兄有建议或意见,不吝指教,笔者铭感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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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沈瑶刚起团圆梦,朱三涉险再搅局,四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会如何走向呢?且看下文……

太阳东升西落,此乃世间常理,世人也按照这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紫月山庄多数人已经进入一天繁忙的工作当中了,朱三却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震天!

朱三并不觉得疲累,而是睡得非常香甜,可以说自从来到岛上,他从没有一晚睡得像今天这么舒服,那是因为内心的放松!

经过昨晚铤而走险的经历,朱三明白:沈瑶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自己本来只有沈雪清这一张护身符,现在却多了一张,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不轻松呢?所以,朱三睡得很香甜,甜到沈雪清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又连声呼喊,他才刚刚发觉!

朱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衣服胡乱一披,就来给沈雪清开门,让她进来,并随手掩上了房门!

沈雪清今天着了一件粉红罗藕裙,薄施粉黛,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看到朱三半裸的身体感到害羞!

朱三刚刚起床,神志犹未清醒,下体那可怕的凶器现在正翘得老高,将裤子前面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朱三见四下无人,禁不住淫心又起,两只巨掌从后面绕过去,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沈雪清的乳峰。沈雪清没想到朱三这么大胆,急忙挣脱,回头嗔怒地盯着朱三!

朱三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开口道:「怎么?昨天还被老子肏得七荤八素呢!

今天就嫌弃老子了?」

沈雪清以为朱三生气了,连忙道:「朱大哥,你别误会,雪儿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做总是不妥吧?万一有人进来呢?况且雪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非得急在这一时吗?」

朱三冷哼了一声道:「说的好听!既然你已经属于老子了,那就是老子想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老子又没说要在这里肏你,只是摸摸你就推三阻四,可见你不是诚心要跟随老子!」

沈雪清觉得委屈,急忙辩解道:「朱大哥,雪儿真没有那样想!雪儿跟随你这么多天,何时对你撒过谎?雪儿身心已经完全属于你,朱大哥的任何要求雪儿都会答应的!」

朱三又是一声冷哼道:「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行!」

沈雪清急道:「那朱大哥想让雪儿如何?雪儿遵命就是了!」

朱三大刺刺地往床沿一坐,指着胯下的帐篷道:「没看到老子已经胀的很难受了么?还用老子吩咐?」

沈雪清看着那高耸的帐篷,犹豫了一下,走到朱三面前蹲下,素手一探,将朱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两手合握住朱三粗壮的肉棒,朱唇轻启,香舌微吐,开始为朱三口舌服务起来!

经过几次朱三的调教,沈雪清显然口舌之技进步飞速,那熟悉的腥臊味吸引着她,让沈雪清很快进入了状态,她灵巧的舌头上下纷飞,将朱三龟头上的污垢清楚得干干净净,且全部吞入了腹中。

沈雪清的素手时而上下撸动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时而轻轻抓揉着膨胀的春袋,灵巧的香舌或舔、或点、或扫,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朱三的肉棒伺候得是舒舒服服。沈雪清一边伺候着朱三的肉棒,一边还不是妩媚地瞟向朱三,让朱三又是一阵神魂颠倒,只觉这小骚蹄子越来越骚媚动人,心里大呼过瘾!

少顷,朱三觉得自己肉棒内隐隐膨胀,心知即将喷射,毕竟现在是白天,他怕夜长梦多,于是不再忍耐,命令道:「老子快射了!张开嘴准备接好,一滴都不许落下!」

沈雪清听得此言,连忙将口围住了龟头,做好准备迎接朱三那亿万子孙种!

只听朱三闷哼一声,马眼急剧张开,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不断地抛洒出来,直冲沈雪清的喉管,沈雪清被烫得浑身一颤,差点闭上嘴,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接纳着朱三的精液!

朱三足足喷了二十来下,沈雪清嘴里早已储满,她只得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沈雪清抬头看到朱三正怒目而视,连忙伸出香舌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只待全部清扫完毕后,才抬头献媚地看着朱三!

朱三觉得十分痛快,伸手抚摸着沈雪清红彤彤的俏脸,赞道:「雪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进步这么神速!来,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亲亲你!」

沈雪清见朱三如此满意,不禁暗自欣喜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闻言站起身来,软软地朝朱三靠了过去!

朱三手轻轻托起沈雪清的香腮,一张大嘴照着沈雪清的红唇就印了上去,沈雪清丝毫不嫌弃朱三的口臭,反而媚眼紧闭,轻吐香舌来迎接朱三的吻。朱三将沈雪清柔软的香舌吸入口中,用自己粗糙的舌头搅拌着,同时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沈雪清的香津,一双禄山之爪也已经游向沈雪清柔软的双乳。在朱三全方位的攻势下,沈雪清很快就意乱情迷,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吻,双手紧紧环绕着朱三的脖子,鼻翼间发出美妙满足的轻哼声,两条美腿业已紧紧缠在一起,相互磨搓着!

过了许久,沈雪清气若游丝般哼叫了一声,同时娇躯猛颤,朱三不禁用手一探她的胯下,竟然已经润湿如泽了!

朱三哈哈大笑道:「好一个淫荡的雪儿!只是被我亲一亲,摸两下,竟然高潮泄身了!哈哈哈哈!」

沈雪清羞得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将俏脸深深埋进朱三的胸膛,呐呐地道:「还不是朱大哥你这坏人弄的!你把人家弄成那样,还取笑人家!朱大哥你真坏!」

朱三掰过沈雪清的俏脸,注视着她的双眸,调笑道:「那我们的小女侠,还不惩恶扬善,除了我这坏人?」

沈雪清用头一下一下地轻轻撞击着朱三宽阔厚实的胸膛,用蚊蚋般的声音道:「雪儿才不舍得呢!雪儿就是喜欢朱大哥的坏!」

朱三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别怪以后对你更坏哦?」

沈雪清轻声答道:「雪儿已经属于朱大哥了,今生今世都是朱大哥的人!朱大哥只要不抛弃雪儿,再怎么对雪儿,雪儿都能承受的!」

朱三内心无比欣喜,当下道:「雪儿这么美,又这么听话,还懂得伺候人,我怎么会抛弃雪儿呢!放心吧!无论出现什么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沈雪清禁不住又扑进了朱三怀里道:「朱大哥,你真好!」

朱三紧紧拥抱着沈雪清,温柔地抚弄着沈雪清的秀发,此刻,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房中卿卿我我,却不知窗外一个身影蛰伏良久,此时却悄悄地离去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房中正亲密依偎的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

朱三匆匆整顿好了行头,开了门,门外赫然站着林岳及沈瑶两人,朱三暗道不妙:「莫非林岳此来是兴师问罪?莫非昨晚的事情暴露了?自己不是已经收拾了残局么?而且连沈瑶身上的污秽都擦得一干二净了,难道还留下了其它证据?」

朱三做贼心虚,他犹疑地望向林岳,却发现林岳脸上风轻云淡,并无任何不快,朱三悬着的心方才落下肚来!

沈雪清此时心慌意乱,胯下仍然湿答答的,自己的罗裙也已润湿许多,虽然不太显眼,但如果细看的话还是能发觉!

沈雪清心想:「难道刚才有人看到自己偷偷进入这里了?而且还去通报了娘亲?现在连林庄主也一起前来,莫非自己跟朱大哥的事情暴露了么?」

转念又一想:“不应该,自己已经告诉过娘亲,朱大哥与自己之关系,娘亲爱我至深,绝不会告知他人!”

沈雪清回想了一遍沈瑶和林岳的反应,突然想起:“娘亲曾经激烈反对自己与朱大哥之事,以她对朱大哥的成见,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娘亲不会告诉别人,但林庄主和她十几年的夫妻,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林庄主曾经极力想赶走朱大哥,当时是自己挽留才勉强答应的,娘亲也没有反对,如今娘亲也想赶走朱大哥,他们意见是一致的,娘亲怕我伤心,肯定不会自己出口赶走朱大哥,而会假借林庄主之手!”

沈雪清想到这点,心急如焚,她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尴尬,就走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想掩护朱三,当看到林岳与沈瑶并无异色的表情后,一时弄不清他们心中所想,只得又默默地退回到了一旁!

林岳见面前两人呆若木鸡,心中疑惑,他朗声一笑道:「朱兄弟不请林某进去坐坐?」又冲雪儿一笑道:「雪儿你也在啊!真是巧啊!」

朱三方才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尴尬道:「哦,刚刚碰巧沈小姐来找朱某,聊一些过去的事情,谈得兴起,一时没有注意!庄主和夫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林岳看了看后面的沈瑶道:「哦,朱兄弟好雅兴!只是贱内去找雪儿,却不在房中,林某料定她必定是来找朱兄弟,才带她来此,并无他意。」

沈瑶一直站在林岳身后,听着林岳与朱三的对话,始终一言不发,甚至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林岳牵住沈瑶的柔荑,跨入房中,走过沈雪清身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沈雪清急忙施礼,然后站到光线较暗的一侧!

林岳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沈瑶紧紧跟随,站在林岳身后,朱三沏了茶,坐在林岳对面,向林岳敬茶!

林岳端起茶杯,轻启杯盖,用嘴徐徐地吹了口气,然后呡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茶杯!

朱三弄不清楚林岳来意,只得默默品茶,只等林岳开头,再做打算!

林岳却不疾不徐,喝了一口又一口,还闭眼咂嘴,似乎在细细地品茶!

朱三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林庄主此行不是专程来品茶的吧?有何事要吩咐朱某,朱某一定遵从!」

林岳嘴角微微一弯,似笑非笑地道:「朱兄弟言重了!你我乃是朋友,何出此言?林某只是来看看朱兄弟是否已经痊愈而已!」

朱三听得此言,「方才明白林岳来意,原来竟是暗下逐客令呀!自己好不容易才征服了沈瑶这个美妇,要是现在撤退,那岂不是再无法品尝沈瑶这块美肉了么?

可是自己有什么理由强留在此呢?」

朱三想着这些,好生为难,心想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离开,以退为进,于是答道:「托庄主的洪福,朱某已然完全康复,这些日子多亏庄主的悉心照料,还赐予朱某众多名贵药材,朱某现在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朱某心知在此叨扰颇久,心中甚是有愧,朱某才疏学浅,又对武艺一窍不通,难以报答庄主天恩,惟恐久待于此,多有不便,所以恳请庄主早日送朱某回到故乡,不甚感激!」

林岳朗声笑道:「不急!不急!朱兄弟思念故乡风土,才有此念头,此情林某明白!但是你身体虽已痊愈,仍恐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留在岛上多观察几日吧!

如若有其它要求,尽可独自来找林某,林某能做到之事,定当全力为之!」

林岳说完,看了朱三一眼,对沈瑶道:「瑶儿不是来找雪儿有事么?既然雪儿在此,你与她好好聊聊吧!」站起身来对朱三一拱手道:「林某还要去龙虎堂练功,失陪了!」

沈瑶不敢看朱三,而是对沈雪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沈雪清则犹疑地回头望向朱三,见朱三点头,于是紧跟着沈瑶,出房门去了!

朱三看着陆续走出房门的三人,陷入了沉思,他暗想:「林岳刚才这一番话貌似内有玄机,尤其是他说如果自己有要求,尽可以独自去找他,这句话重点在独自两字上,什么事情不能让沈瑶和沈雪清知道呢?」

朱三沉思了一会,得出了结论:「林岳说是陪同沈瑶来找沈雪清,却又支开了两人,分明就是给自己单独去找他创造机会!那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呢?会不会是个陷阱呢?」

一向稳健的朱三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也不禁感到棘手,他反复在房中踱着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惊觉自己脖颈间的怪兽玉佩竟然不见了!

这一下朱三吃惊不小,他努力地回想,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曾经取下过玉佩!左思右想之下,唯有昨天晚上与沈瑶疯狂交媾时才有可能掉落,自己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又觉疲乏,才会丢失这重要的玉佩!

朱三又推测:「如果玉佩是昨晚丢失,那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在林岳手中,一是在沈瑶手中,沈瑶拿了自己根本不惧,因为自己已经占有过她的身体了,就怕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这么想着,朱三觉得自己处境步步维艰。

朱三思前想后:「如果玉佩落到了林岳手中,他大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以今天他的态度来看,似乎并无意于此,他暗示自己去找他,肯定别有所图,如今已经别无他法,如果不去,那等于坐以待毙!」

朱三打定了主意,要探一探林岳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洗漱梳洗都顾不得,就往龙虎堂去了!

话说沈瑶示意沈雪清跟自己走,一路上沈瑶始终低头走在前面,沈雪清只得讪讪地跟着,两人都一言不发。

沈雪清不禁心想:「莫非是娘亲发现自己与朱大哥在她房中交欢之事,因此恼怒?」想到这点,沈雪清心里一抖,当下更不敢发话,只等沈瑶先开口。

沈瑶内心也是翻江倒海:「朱三这贼子行为越来越胆大,昨晚竟然趁酒醉,直接闯入卧房,不顾夫君在旁,强行奸辱于我!朱三还在酒席上装醉以麻痹自己,他并无他人指引,就能绕过暗哨陷阱,畅通无阻地来到山庄禁地,证明此人本领高强,城府颇深!而且朱三身带那恶魔的玉佩,肯定与那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就是恶魔派来紫月山庄刺探情报的,自己更该小心谨慎!

自己本想告知夫君,让夫君出面驱逐朱三出岛,奈何雪儿却对那贼子死心塌地,雪儿涉世未深,如同一张白纸,那贼子却诡计多端,工于心计,雪儿定是遭那贼子诱骗,才会如此!现在关键的是自己也遭凌辱,实在是羞于出口,该怎么在雪儿面前揭穿那贼子的真面目呢?」

沈瑶越是这么想,越觉得心情沉重,不禁眉头紧锁,步履缓慢。

母女俩各怀心事,默契地不言不语,只管向前缓行。不知不觉,一股咸涩的海风迎面吹来,母女俩抬头一看,方觉到了熟悉的海滩边。

沈瑶回转头,牵住沈雪清的手,慢慢在细软的沙滩上踱着,欲言又止,一种尴尬的气息在母女间流荡着。

沈雪清始终是个天性活泼的少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娘,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对雪儿说?」

沈瑶停下脚步,注视着沈雪清清澈的双眸,叹了口气道:「雪儿,娘确实有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雪清被母亲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去道:「娘亲有话便讲,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对女儿说么?」

沈瑶又长叹了口气,扶着沈雪清坐下,一阵海风吹来,吹乱了沈雪清的秀发,沈瑶轻柔地拂去沈雪清脸上的秀发,感叹道:「雪儿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年那个爱哭爱闹的小女孩了!」

沈雪清听得此言,心中酸楚,情不自禁地靠在沈瑶的香肩上。

沈瑶突然正色道:「雪儿,娘自小就把你托付给你师父,从没有照顾过你,你心里是否记恨娘亲?」

沈雪清望向沈瑶道:「说实话,雪儿从小就缠着师父,打听自己身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当娘亲告诉雪儿事实时,雪儿心里既兴奋又愤怒,兴奋的是原来自己不是孤儿,雪儿是有娘亲的,愤怒的是娘亲为什么要抛弃雪儿,让雪儿孤苦伶仃!

不过后来雪儿想通了,雪儿的梦想已经实现了,雪儿已经找到娘亲了,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些年师父待雪儿如同己出,雪儿根本就没受过一点苦,如今我们母女团圆,只要现在娘亲能对雪儿好,又何必计较于过去呢?况且娘亲离开雪儿,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娘亲现在不告诉我,但雪儿心里明白,娘亲是爱着雪儿的,有这个雪儿就足够了!」

沈瑶听得心中触动,两眼噙泪,她一把将沈雪清拥入怀里,泣不成声道:「雪儿,娘的好女儿!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

沈雪清温柔抚慰着母亲,轻轻拭去沈瑶眼角的泪水,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半晌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沈瑶温柔地道:「雪儿,娘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娘!」

沈雪清疑惑不解道:「什么事?娘亲尽管问吧!雪儿知无不言!」

沈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娘问你,你跟那朱三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的底细知道多少?」

沈雪清听到母亲又提及朱三,心中紧张,呐呐地道:「雪儿不是已经说过了么?

雪儿是因为住了朱大哥的客栈,才与他相识的,后来因为山贼闹事,雪儿遇险,朱大哥不惜烧毁了自己家的客栈,才救雪儿脱险,然后因为雪儿想来找娘亲,却不知方位,朱大哥才驾船送雪儿来此,后面的事情娘亲都知道了!」

沈瑶细细听着,揣摩着其中关联,突然道:「如此说来,你以为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跟他的来往也就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他的底细也不清楚,那你怎么会对他倾心相许呢?」

沈雪清听得沈瑶此言,心中更加紧张,惟恐母亲对朱三不利,连忙辩解道:「虽然雪儿与朱大哥相处时日不多,但雪儿了解朱大哥!朱大哥是个外表粗俗,内心细腻的人,而且极富正义感,为了救雪儿,不惜放弃了自己家多年的基业,后来又几次舍命相救。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朱大哥的救命之恩雪儿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又有何错?朱大哥还……」

「够了!」沈瑶一声怒喝,打断了沈雪清,原来她见沈雪清如此为朱三辩护,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所以忍不住吼了出来!

沈雪清被沈瑶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挣扎着想逃离沈瑶的怀抱!

沈瑶愤怒之后方觉后悔,连忙轻声抚慰道:「对不起雪儿,娘又急躁了,方才不该吼你,你能原谅娘么?」

沈雪清疑虑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娘亲对朱大哥的底细这么感兴趣?

为什么提到他娘亲又会如此恼怒呢?难道以前朱大哥得罪过娘亲么?」

沈瑶摇了摇头道:「不,正因为不认识,所以娘才对他的来历特别担心!」

沈雪清继续追问:「那娘亲又为什么对朱大哥那么深的成见呢?朱大哥自从来了岛上后,一直安分守己,连林庄主也对他另眼有加,称赞不绝,娘亲又是为何呢?」

沈瑶当然不敢把自己被朱三奸淫的丑事告知沈雪清,只得搪塞道:「因为岛上多年都没来过外人,况且娘总觉得朱三这个人心机颇重,城府很深,不是善与之辈。他来历之事,只有雪儿你清楚,所以娘才几次三番问你,娘也是担心你初历江湖,涉世未深,而且婚姻大事,岂可草率决定,娘亲怕你被人蒙骗啊!」

沈雪清点点头,不禁为自己怀疑母亲的心理感到愧疚,她沉默了一会道:「多谢娘亲关心,其实最初雪儿也是这么看朱大哥的,后来才发现朱大哥外表粗俗,但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百依百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主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弟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主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主全心投入练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主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坐在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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