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2)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姐姐……姐姐没穿衣服。
“姐姐,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姐姐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么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么?”
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
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著……”
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么?”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么?”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穴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
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
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
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
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肉枪依然那么雄伟,龟头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子宫,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阴唇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
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鸡巴,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
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
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淫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
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
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
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
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
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
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
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么还不走,我会转告的。”
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淫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
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乳房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
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么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
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么用的?”
每当相公这么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给别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
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肉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乳头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龟头,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
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体的燥热,鸡巴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龟头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么,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为什么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么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么?”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
婉儿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骚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么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
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么久才回来,“放了?”
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
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
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
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
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
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
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么?你说裘五跑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
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么?”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么?”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
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么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么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么办?”
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
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么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么?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么,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
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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