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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过去(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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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静的江芯小区车流永远不显拥挤,一辆银色别克很优美地滑入小区大门,从小区正中的大石前绕过,很快就停进了一处空地。赵姝、白绫卉从左右下车,走进单元房里。

霍兰音的家里杂物堆陈,几个泡面盒子随意地放在茶几上,里面还残留着褐色汤汁;烟蒂、酒瓶更是杂乱地扔在地上,烟灰聚集在茶几的一角,干涸的啤酒在沙发上留下黄色印记;房间里更是杂乱不堪,女人的衣服在床上、地板上散乱,几双丝袜和几件漂亮的衣裙上还残留着什麽干涸的液体,硬硬的一大片。

赵姝并不显惊讶,略略皱眉,将抽屉拉开翻找,不一会儿她就只能垂头靠在门框上,默默思索着什麽。

「我们跟她也不很熟,她好像不太搭理人的样子。」对面房子里的大婶说道,「她大概搬来也就半年左右吧。」

「平时都有人来找兰姐吗?」

「没有吧,除了前几天来了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不常出入,也就见过一次而已。之前的话,她刚搬来的时候也来过几个人,但也就几天时间而已,之後就一直不见有人来了。不过从前天开始吧,我就没再见过小霍,今天上午又有个男的从她房子里出来,我还以爲她把房子转让了呢。」

「哦?那个男人的样子您能描述一下吗?」

「也没什麽特别的,大概40多岁的样子,稍微有点儿胖,头发两鬓有点花白,圆脸,嘴唇有点厚,其他没什麽了。」

「嗯。」赵姝最近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心里稍微有点数了,「谢谢大姐!这是我的电话,想到什麽的话就请联系我,您也给我留个电话吧,有什麽事我再请教您。」

「唉,小事,谢什麽呀!」

赵姝记下大婶的手机号,翻到「记事本」一栏打开,眉头一扬:「下一个地点,崇淩路普华小区。」

霍兰音坐在椅子上轻微地扭动身躯,她的双手被白色棉绳绑在一起拉到头顶固定在椅子後背上,两肘也被紧紧绑在一起,头被迫略略低着,稍微有些痛苦。然而使她不断扭动身体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快要僵掉的脖子,赤裸的身体、乳房和阴穴里的刺激才是主要原因。她身上缠着白色棉绳,绑成龟甲缚的样式,结扣打在胸骨上窝、乳间、脐上,性感的锁骨被绳子压得有些发红,小巧但挺拔的乳峰在灯光下雪白得甚至有些刺眼,皱褶的小腹突着那弹性十足的腹壁;双腿被分开,玲珑的小脚搭在椅缘,五趾正紧张地相互摩擦,脚踝处的绳子连在大腿根部,膝部上下也用绳子缠了两三圈,另一道绳子将她的脚踝固定在椅子两侧横杠上。霍兰音就这麽两腿大开地坐着,乳头上夹着带铃铛的木夹,「叮铃铃」地轻响着,小穴里一支中号的电动玩具正慢慢扭动,轻颤的阴唇温柔地含着假阳具的根部,稀疏的阴毛静静立着。

她的面前,一个挺着滚圆肚子的男人正紧张地站着,满是汗水的双手握着拳各自搓动着,急促的呼吸使他的肚子和胸口都在舒缩,早已挺立的肉棒正对准了霍兰音娇弱的裸体轻轻抖动。然而,被黑色眼罩蒙着眼睛的霍兰音并不知道这一切,依然轻微地挣紮着,但这却变成了强烈的挑逗。

男人慢慢走到霍兰音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霍兰音别过脸,但一只手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生硬地扭正,满是口水的舌头很快在她的嘴唇上舔舐,霍兰音紧紧咬着牙,急促的呼吸使她的鼻孔翕动着。男人的手很快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下身的电动玩具末端,在她小穴中抽插起来。霍兰音突受刺激,猛一松,厚实的舌头滑进嘴里,很快就在她的舌尖打着旋儿。霍兰音羞愤之下猛地一咬牙,男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然而这一击并没有什麽力度,男人捂着嘴站了一会儿,吐了口口水又满血状态了。他从身旁的桌上拿起塑胶齿环,恨恨地撬开霍兰音的小嘴,将齿环的卡槽卡在她的牙齿上,这样她的牙齿就被塑胶包住,嘴也被撑开成「O」型,齿环两头的细绳被拉到她的脑後打上结。男人满意地将自己高高勃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嘴中。

锺堂慵懒地坐在医院病床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很随意地晃动着双腿,对坐在床沿的两人视而不见。

季彤轻轻拍了下床,站起身来,说道:「很多罪犯到了这儿都喜欢沉默,但我们总有办法让他们开口,最常用的招叫『动之以情』,这情嘛,无非就是家人、朋友。你有家人吗?」

锺堂瞥了她一眼,轻轻冷笑一声。

「看来是有喽!」季彤走到床尾,「我也不指望你能爲家人而改过自新,毕竟,你那位家人也是罪犯。这上阵父子兵,犯罪也要做鸳鸯对吗?」

「她什麽都不知道!」锺堂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什麽都不知道吗?那你藏得够深啊!」季彤继续说,「绑架、杀人,咦?你们吸过毒没有?」

「我说过了,她跟这没关系!」

「那她叫什麽,住哪儿,我去把她接来,要是能让你浪子回头可是大功德!」

「哼!」锺堂继续眯眼看着天花板。

「既然她跟案子没关系,看来杀害魏蕾的凶手也不是她了?」

「魏蕾是我杀的!」锺堂有些不耐烦。

「不用狡辩。我们对比过魏蕾阴道里的残留物,跟你的一点儿都不匹配,不过,现在医院里有个叫赵姝的……」

「她……」锺堂刚开口又憋了回去,改口道,「他妈的你有完没完,我说过了是我杀的,叫医生来,我想休息了。」

李沾瞪着眼一副要发火的样子,季彤挥挥手制止他,说道:「那没办法了,我们警察只听证据的话,物证指向赵姝,我们也只能相信她是凶手,既然你也不认识她,看来很庆幸有这麽一个替罪羔羊吧?唉,可惜了,虽然我相信人是你杀的,但法官不信啊,杀人的罪……唉,小李,杀人怎麽判啊?」

「够了!」锺堂一声低吼,沉默片刻,说道,「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我们绑架来的女人都分开关着,兄弟们都喜欢女人,人之常情嘛,偶尔也会用一些比较狠辣的方法折磨那些女人。那天我都不知道中什麽邪了,把魏蕾脱光了吊着想要鞭打、折磨她,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强奸她,我有了小赵後,从没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但那天正好被小赵看见了,她跟我大吵了一架,然後把魏蕾一个人关在笼子里关了三天。她每天上午都会去看的,我以爲她出过气就没事了,谁知道还没等她出气,魏蕾就先断气了。」

季彤点点头,说道:「绑架杀人已是事实,是不是故意杀人还要听赵姝的供词,结合屍检报告才能得出结论。你先好好休息吧。小李,我们走。」

「我去,季队,你也太能装了吧!锺堂刚刚招供的时候我都差点儿笑了,你还能平心静气地最後跟他扯上一句!」离开医院,坐在警车中,李沾笑说。

「呵,这不过小意思!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嗯嗯!」李沾用力地点点头,「现在赵姝的身份已明,接下来就该抓她了吧?」

「现在抓她嘛,恐怕还不是时候。」

「嗯?爲什麽?」

「你觉得她现在在哪儿?」

「也是哦,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要抓她只有搜捕了。」

「呵呵,我说的不是这个。」季彤笑笑,「她首先出现的地点是梦怡夜总会,然後是医院,虽然不知道她爲什麽去医院,但显然跟苏嫆有关;而她消失的地点是医院,且是跟苏嫆同时消失的,苏嫆呢,之後又出现在了丰彦山,那她会出现在哪儿?要知道,苏嫆从被救出後一直在医院,跟她接触的人只有赵姝,而如果她在被抓之前就知道丰彦山的话,那又何必去一趟梦怡呢?」

「你的意思是……赵姝和苏嫆在一起?」

季彤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警车依然疾驰着,一辆停在路边的红色QQ引起了季彤兴趣:「小姑娘,这样停车,罚单可是接不完的哦。」

然而QQ里的「小姑娘」显然毫无所觉,依然忘我地通着电话:「还是没结果呀?」

「没有,盗猎集团的人也没听说过这号人。」

「啊!无聊啊无聊!」胡泓仰天长叹,「最近倒霉事儿接二连三啊!」

「怎麽了,又有什麽困难?」

「你还是专注找梦怡英雄吧,这边的事谁也帮不了啊!」胡泓微忿,「老师居然要我去跟踪采访那个龙灵号游轮,那有什麽好采访的!每天还要挂着一张虚假的笑脸面对镜头!」

「哈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访游轮可是美差啊,又能旅游还能拿工资。」

「但是生活缺乏刺激啊!」胡泓像个愤青一般怒吼着,「旅游有什麽用,也只能看景区想让你看的东西,那种东西看电视就好了嘛!浪费时间!工资能干嘛,不过是逼迫人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的借口,没有激情的生命有什麽意义!」

「嗯,说的很对,你桐叔我可以送你一程。」

「呃,我说的是别人啦,我的生活还是挺充实的,被各种批评填充得很现实……」

「好了,说真的,采访游轮真的挺不错,我活这麽大半辈子还没坐过豪华游轮呢。」

「『豪华』游轮?」某两个字语气似乎有加重。

「唉,你这大记者是怎麽当的,都不知道龙灵号游轮是目前S市最大的游轮吗?甚至在东南亚都是数一数二的。」

「真的假的?」胡泓有些心动了,「也就说那都是大人物才能坐的船?」

「嗯,大人物,至少也是局长以上级别吧。」

「那美食、美男子肯定不少!」

「美食肯定不少,美男子嘛……」邢桐故意顿了顿,「你想,做到局长以上的职位的会是什麽人?」

胡泓想着文化局局长那个光洁亮丽的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敲了半晌门,也不见有人来应,赵姝有些泄气地甩甩手。转身准备下楼,楼梯口却传来脚步声,很快一个40左右的男子现出身来,微微发福的身体使他上楼梯很是吃力。

「保安大哥,又见面了!」赵姝主动打招呼。

刘付善稍微愣了一下,擡头看到是赵姝和白绫卉站在自家门前,随即笑笑,说:「原来是赵小姐啊!你怎麽会在这儿呢?」

「专程等您啊!」

刘付善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僵硬。

「兰姐她不见了,听说昨夜的值班保安是您,所以我们想来问问您昨夜有没有注意到什麽。」

「什麽,霍小姐不见了?」刘付善显得很吃惊,「唉,昨天夜里我女儿那里出了点儿事,所以提前就走了,公司的事一点儿都不知道。霍小姐居然出事了,是谁这麽大胆,敢绑架霍小姐!」

赵姝说道:「兰姐只是还没回家,是不是被绑架了还不好说。」

「呃,哦,瞧我,我只是太担心霍小姐的安危了。」

「对了,保安大哥,您知道兰姐的家在哪儿麽?」

「啊?我、我不知道啊。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

「是呀,其实这几天兰姐都是住我那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家了。」

「那、那可以打电话问问嘛。」

「打了好多次都没人接,真让人担心。」

「这样啊,也许是她有事儿忘记接了,不然再多打几个,她要在家的话肯定就接了。」

「也只能这样了。」赵姝撇撇嘴,「谢谢您,保安大哥。」

「谢我干什麽呀,我也没帮上什麽忙。霍小姐失踪,大家都很着急啊。」

「是啊。」赵姝道,「那我再回去看看,如果兰姐在家的话我再来通知您。」

「不用这麽麻烦,霍小姐平安就好。」刘付善一边说一边目送她们离开。等赵姝她们离开後,他急忙进屋,拨打了一个电话。

冬日的夜,深沉得有些恐怖,风放肆地怒吼,没多久,天幕上开始点缀洁白的花瓣。

「哈啾!」一看就是个小喽啰的男子打了个喷嚏,一边跺跺脚一边抱怨,「怎麽还没来,快冻死我了!」

「你就不会多穿点衣服!」旁边,另一个小喽啰样男子训了一句。

「唉,二哥,来了!」小喽啰指着一辆向这边开来的车说道。

总算有点儿小头目样的男子瞥着车,吩咐道:「准备货!」

「刘老板,货都在这儿了,钱呢?」

「别急呀!」刘冬声摆摆手,「总得先验货吧?」

「刘老板真是谨慎,合作这麽多次了,还怕我们用假货不成!」

「嘿嘿,小孙呐,别生气嘛!新竹帮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小于,箱子!」身後,男子拎着箱子走过来,把箱子放到车盖上打开,满满尽是钞票。

「刘老板真是大气啊!货也不验了吗?」冷不丁一声惊了双方人马,小于迅速合上箱子,但未及转身,头上就狠狠挨了一棍子。刘冬声看着身边的保镖很快就倒得一个不剩,只能抱着头迅速躲回车中,一边大喊着「开车开车」,箱子里的钱也不敢再要。小孙却是不怕,他看出来人并不是警察,而这儿又是自己的地盘儿,于是大喝一声,很快,後巷就奔出二十多个拿着家夥的人。

「呵呵。」一声浅笑,男子抚了抚额上高扬的刘海,手一挥,身後同样冲出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双方人马在巷中斗得不可开交,钢棍和木棒、砍刀和斧子,一时间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小巷中愈来愈大。不到10分锺,又是一大批手持家夥的人赶了过来。

莫亦豪拎着两个箱子浅浅一笑,扔到车後座,吩咐司机将车开走,随即脚一勾,将地上的一根铁棍抛到手中,试试斤两,慢慢走进人群。只听他一声暴喝:「打!」手中铁棍狠狠砸在一人头顶,霎时鲜血横流;而飞鹰帮的人受到激励,也是连声大喝:「打!打!打!」气势力压新竹。而新竹这边小孙早就倒地不起,不知道已经被几根葱踩过,哪还有喊的力气。这种局面下,胜负已分。

「什麽?斗殴?」竺烨原本朦胧的眼瞬间睁大,「快让他们停下来,不许再打架了!」

过了20多分锺,左沮带着两个参与斗殴的人来到竺烨跟前。

「怎麽回事?无缘无故跟飞鹰帮的人打起来了!」竺烨有些生气。

「他们抢了我们的货!」那两人喊道,「没打死他们算便宜了!」

「胡说!」竺烨说道,「我说过了,以後不能再打架斗殴了!」

「但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抢了我们的货,还把刘老板给打了!」

「抢的什麽货?」

两人不说话了,左沮开口道:「刘老板是我们的老顾客了,他让我们给他带点儿白粉,我们也不好拒绝啊。」

「白粉?下午开会时我是怎麽说的?刚开完会你们就忘了?」

「这……这兄弟们不还得吃饭嘛,就凭那些没人干的小生意,哪能养得活这麽多人!」左沮的声音也不觉加大了。

「现在是养活了,将来呢?将来被警察抓了的时候,被法律制裁的时候呢?就是现在,也都一个个提心吊胆!你看看他们,伤成这样……」

左沮看了看两个弟兄,说道:「小烨,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爲你一心想要洗白,法律就不会制裁我们新竹帮吗?就算我们从此以後真的不沾黑道的事,那些警察只会得寸进尺,更加残酷地剥削我们,不仅要爲以前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以後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严密的监管,他们会鄙视我们、提防我们,甚至客户会知道我们以前是混黑道的,不会有任何人来跟我们谈生意。我们只会走投无路,这无异于自掘坟墓!」

「怎麽会?」竺烨被说的有些发愣,「你不能这样想,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会给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法律?哈,也许吧,那人心呢?」左沮反问。

竺烨不敢回答,这时候,保安打电话说刘冬声等在外面了,竺烨将人请了进来。

「本来新竹帮偌大帮会让人可是又敬又畏,如今居然衰弱到让一个小女孩来当家了吗?难怪连自己的货都保护不了!」

竺烨看着刘冬声飞扬跋扈地走来,也不经人同意就径自坐在沙发上已有不悦,听他这样评价自己更是不满,说道:「刘老板今天来这里是要货的?」

「那当然!」

「但我们这儿已经不做这种勾当了。」

「嗯?」刘冬声显然没料到这种答案,「怎麽,你要毁约?黑道儿的大佬居然说出这种话!」

「毁约?根本就不存在的约定,哪来的『毁』?还有,新竹帮再也不是黑帮了!」

「你……」

「这样吧,你有协议书吗?有我就承认。」

刘冬声憋着一肚子气:「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谈了?」竺烨点点头,刘冬声愤愤地点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推开左沮,大步离去。

「小烨,你这样跟刘老板说话,无疑是断了这条路了。也罢,罗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没别的说了。」

「嗯?罗叔叔他……」

「罗大哥跟老大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其实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将黑帮洗白的计划了,也一直在努力帮忙。大哥逝世後,罗大哥也一直在考虑自己当上老大後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样脱离黑道,但又有很多顾忌,怕自己魄力不够。所以你说自己想要顶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让新竹变成正当集团时,他选择了相信你这初生拧≠不怕虎的气势。」左沮慢慢说着,「现在刘老板被逼走了,想後悔也来不及了,那没办法,只有一试了。」

良久,竺烨说道:「我会完成这个计划的!」

重重叠叠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着水沨的身体,手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密密麻麻的丝带间,已然看不见丝毫肉色;胸腹也被缠得滴水不漏,唯独两颗丰满的乳房被完好地保留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同样用丝带裹住。也就是说,水沨目前的状况是,只露出了面部、双乳和阴部的肌肤,其他部分只有或红或黄的丝带,就像是一只色彩鲜艳的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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